夏蝶拿着纱布和消毒药水刚拐上二楼的楼梯,就看到厉琰冷着脸从上面下来。
“阿琰?你干嘛去?”
“你俩吃吧,我有事先走了!”厉琰的口气不怎么友善。
“是不是跟你姐夫起冲突了?”夏蝶问。
姐夫……
厉琰的嘴唇下意识绷了绷,“没有!”
厉琰说完越过她又要走,夏蝶伸手将他拉住,“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走?先回去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
厉琰一脸的不耐烦,“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当小孩子?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应付!”
夏蝶垂眸看看他的手,裹着手指的纸巾已经被染红,“这跟大人小孩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弟弟,我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
她不由分说拽着他便往上走,厉琰烦躁地一把将她挥开,“非要我上去看着你们秀恩爱?你干脆在我心头捅一刀算了!”
夏蝶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厉琰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忙把她扶住。
“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语速太快,再加上自己又差点摔倒,夏蝶一时间没听清楚。
“没说什么。”
厉琰别过脸去避开她的视线,竭力压制着心里的不痛快,“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儿?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大着肚子跑上跑下地也不怕摔跤!”
“我跑上跑下是为了谁?!要不是你刚才推我,我能差点摔了?”夏蝶瞪着他。
“行行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总行了吧?!你也别老站这儿了,赶紧回去吧!”
厉琰不耐烦地说着抬脚就走,夏蝶看看手上的东西,刚要喊他,他居然又停下,转头走到她面前,表情严肃道: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夏叔入狱之前有没有交给过你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特别重要的东西?”夏蝶想了想,“爸爸入狱时家里的东西都在,若是非要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除了指定给我的那笔婚育基金之外,就是一块很老旧的怀表了。”
“什么样的怀表?”厉琰急切地追问。
夏蝶看看他的表情,“这很重要吗?”
“可能吧,我现在也不确定。”
“就是一块很普通的旧怀表,那时候爸爸应该是感觉到案情的发展对他很不利,有一天晚上把我叫过去给了我,嘱咐我无论如何要把它保存好。”
“说了原因了吗?为什么非要让你保存那块怀表?”
“我当时没多想,就单纯地以为他是想让我留个念想。”夏蝶道。
“哦。”厉琰沉吟着,“我能看看那块表吗?”
“我搬去黎家的时候顺便带过去了,就在我房间里放着,不过我今天晚上可能得加班,明天早上带到公司你过来拿行吗?”
“行。”
夏蝶审视着他的表情,“阿琰,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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