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稍微用上了一点灵力威压......
屋内的人都停止的交谈,所有人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这林氏,可不止是张进士的娘,她可是位道行深厚的道士。
近段时间,她的本事,在这府城,都被人传遍了。
就算钱家再遮掩,也无济于事。
林家人也一下子想起了这事,他们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原主的几个外甥和外甥女,一个个用崇拜的眼光望向林妙:大姑姑可是得了太外公的真传。
他们有没有机会学道术?
能不能这么厉害?
林妙挨个摸了摸几人的根骨,暗自摇头。
要不说原主是个幸运的呢,她的子女有三个能修炼的,这些个外甥外甥女却都不行。
林妙这一手,让那些起了小心思的,赶紧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了起来。
场面一时祥和起来,到处欢声笑语。
连在外面说点小话的人,都不敢说了,都扬着笑脸,说起了好话。
临走之时,林妙,张谨言,张敏之,和族长长谈了一次。
把族里的发展规划清楚,免得这些人脑子不清楚,耽搁了谨言的前程。
同时,她又给族里留下了1000两银子,让族长族老再置些地,出产一部分给张老头和张老太太嚼用,大部分留给族里子弟进学资助。
家里子弟去考个秀才举人进士的,钱财上困难了,都从这里出。
至此,家里的事终于安排好了,她们出发往都城去了。
路过府城,他们停留下来,打算住上一晚。
但这一晚,让林妙后面非常后悔。
这一日,林妙正在修炼。
一个婆子哭倒在府门前。
张轻轻让人把她带了进来。
喝道:“你这婆子,好没道理,我们不认不识的,你在我家门前哭,不是坏了我家名声?”
婆子泪眼迷蒙地看着张轻轻,心里有些猜测她的身份。
婆子哭道:“这位少夫人啊,不知钱贵钱大少爷可在府上,我家夫人她,她要不行了,想见大少爷最后一面。”
张轻轻皱眉:“你这婆子,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
林妙这时走了出来,吩咐下面的人去叫钱贵,坐下说:“你起来说吧,钱贵去不去,端看他自己的。”
钱贵很快回来了。
那婆子一看他,就朝他扑过去,跪在了他的脚下。
哭道:“大少爷,夫人她...她不行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去见见她吧!”
钱贵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无措地望向妻子和林妙:“娘.....”
林妙看向他的面色:“孩子,去吧,且随心去做,不要想太多。”
说着,一甩袖子,叫守在门口的下人:“去把保柱和小米带过来,吩咐人准备骡车。”
说完,轻声嘱咐了张轻轻几句。
张轻轻吃惊地看向亲娘,点头去了。
不一会,几人就坐上骡车向钱府去了。
钱贵心神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到了钱家,跟着婆子进了王夫人的院子。
很快在下人的引领下进了卧房。
钱贵看到了守在王夫人床前的钱老爷。
王夫人气息微弱,看见钱贵进来,朝他伸着手:“孩子,我的孩子啊,娘对不起你.........”
钱贵急步上前,见她身前被血染红,嘶哑着嗓子:“娘....”然后望向林妙。
林妙没说话,看向钱夫人。
钱夫人欣慰地笑,有血从嘴里喷出:“孩子,娘,一辈子算计......呵呵,算了,都是命,只是,对不起你了。”
林妙想了会,从怀中取出一小片灵参。
想了想又掐下来一半,只把一半留在外面。
她非常肉疼,这东西,用一片,少一片,但钱贵毕竟是张轻轻的男人。
如果只看那王氏以前的做派,她是不会救的。
她出来前,观钱贵面相,父母宫出现隐约的缺损,王氏本该在这次亡故。
但当她跟着钱贵进了屋子,他的面相却发生了变化。
可能是她这外来之人,影响了她的命数。
这种影响,她非常不愿。
但就这么巧,今天他们住在了府城。
命虽有数,总会被拨动。
下人送上来了一杯清水。
林妙对张轻轻说:“把人参片碾碎,混到水里,给你婆婆服用下去。”
张轻轻照做。
王氏临死,还能看见自己孙子孙女,已经感谢老天了。
她对这人参片泡水,毫无感觉,但自己将死之人,何必拂了别人的好意呢。
对张轻轻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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