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想去,上次和你们喝了酒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太难受了。”小雨摇了摇头说。
“哦,那行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去了。”
抿了抿嘴唇,别头望向秦凯,“……晚上再说吧。”
萧斓身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着黑色的裹臀裙,手持着白色西服,匆忙走出了家。
商铺外的摊子几乎挤满了这冗长的长巷,侧目望去,清晰的可以看到裸露的砖头在那些碎掉的墙皮之中,被灰尘所覆盖,头顶的黑色电线交错纵横,似是要划破这蔚蓝的天空走在青石路上,一种上个世纪的年代感由心而出。鼻息间体会到的,不是花店的芳香,也不是木制品的苦冷,更不是水果的清味,而是涩涩的叶香,不禁使沈易言疲惫的身躯得到解放。
这些店铺大都是双层屋子,当然也会有一些高出一层的房屋。偏近市中心,拆迁方以前也和这里的居民谈过,但最终因为协议不成,以至于到现在都没能得到改善,而居民也就席地而做,做起了买卖,所以显得巷内比较杂乱。很多人也都喜欢租住在这里,相比较来说,这里的房价肯定要比其他地方要便宜的多。
轻盈的步伐落在一家的商铺门口,沈易言抬头望着这所房子,与其他店铺在别人看来并无太大区别,可自己却知道,这是以前萧斓与张明轩所居住过的住处,而自己之所以选择这里,也是想让萧斓曾经的回忆变为现实,取代那个人的位置。待准备迈步时,突然萧斓从里面冲了出来,而沈易言讶异的喊道,“又迟到了吗?”
“知道知道,我先走了。”萧斓摆了摆手,随后朝巷外跑去。
“嗯,去吧。”沈易言扬起手臂摆了摆,嘴里嘟囔的说,“夜班真难受。”
“喂,这几天就要收房租了。”坐在门口板凳处的一位中年男人说道,而他就是这里的房东。
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沈易言走了进去。
出去巷尾后,萧斓跑到右手边街道处的站牌前,而停在那里公交车正准备要走,萧斓忙喊了了一声“等等”,身旁的许多人闻声也都望了过去,但都未曾在意。
看到车子停下,萧斓加快了脚步,上去后和司机师傅说了声谢谢,这才长呼一口气。忽然听到手机响,萧斓看到一个电话号码,而原本欣喜的面容,也变得忧郁。
于扬坐在画室临摹着一张油画,翘着腿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抹着颜色,微皱了皱眉头,似是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冷若尘打过去电话,仍旧没有接听。
笔刷没了颜料,于扬便俯身从颜料板中取色,却不料手一滑掉落在地,沾上了灰尘,而突如其来的火气也让于扬忍不住起身踢倒了画架,画室内的同学讶异着望着于扬,于扬口中喃喃谩骂了一句,随后便摔门走了出去。
冷若尘站在乐器店的柜台前,看了看手机,于扬的未接电话,轻咬了咬手指不知该怎么办。别头望向在洗手间补妆的陈霜,看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便给凌决打了电话,嘟嘟声刚响,凌决就挂掉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因而也就没有再打,想着晚上回去再和他说吧。
“若尘,那人又来了。”陈霜画好眼线将妆品收走,便朝柜台走去,同潇静雪一起望向门外。
一位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推着老旧的二八自行车,停在钢琴店门口,将背上的塑料泡沫靶子放在一旁,靶子插着糖葫芦,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毛巾,擦了擦面颊上的汗水,便走进了乐器店。似乎男人已经来过很多次,别头看了一眼陈霜和冷若尘,“去趟厕所。”说着便朝洗手间走去。
“真是服了,把这里当成公用的了。”陈霜撇了撇嘴,低声对冷若尘说。
轻咬了咬手指,冷若尘也有些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第一次纵容后,就肆无忌惮了。”听到哗哗的水流声,侧头再次望向那男人,他涮洗完毛巾擦拭完脸后,对着镜子又龇牙咧嘴了会儿,才离开。
在这里工作了将近一年,冷若尘也对凌决母亲陈美佳的事业上的事了解了些。听陈霜说,陈美佳一共在陌都开了四个店,总店在市中心那,她每天也都是去总店,而冷若尘现在所处的这种店属于分店,规模不是很大,所以也就很少来照看,基本一个月来两三次查下账。不过陈霜跟了陈美佳四五年,虽然名誉上还是店员,可许多事情还是会让陈霜处理,就像是这间店的店长。分店的乐器多数是卖一些散客,所以生意上并不是很忙,而总店那边都是与一些培训班学校或者搞演出的还有其他市场的外地人进行交易,有些甚至已经成为捆绑效应,另一方面乐器也会出租,所以总店一般都很忙,至于分店,可能是陈美佳作出的一种广告吧。
但好像,这些事凌决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了又能怎样。
中午时候冷若尘和陈霜会在店里吃饭,基本白天都在这里,只有傍晚下班才会回去,而中午则由凌决去接香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