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这一行生死从不由得自己做主,为了随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不得不把武器随时带在身上。
可是属于他的武器早就已经丢失了。
他走向穆堂主,只见他悲戚的看着秋笙,穆堂主是她的长辈,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把秋笙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他从来没有想过,秋笙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这让他怎么不悲痛,可是这也没有办法,阁主的话谁也不能违背。
秋笙的手伸去了穆堂主腰上的剑,剑被缓缓拔出,就在出鞘一半时穆玮突然抓住机会秋笙的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秋笙悲伤的看着穆玮,叹道。
“穆伯。”
穆玮别过头,他还是不能做不到让秋笙这就样的死在他的眼下,穆玮突然跪在地上,“求阁主饶过秋笙一命!”
璃月白微微皱眉,“穆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求阁主看在秋笙为谙音阁劳心劳苦的卖命这么多年的分上饶过他一命!”
璃月白微微不悦强调道,“他犯的可是死罪。”
“属下知道,可是秋笙也曾为谙音阁立下了这么多功劳,大家都是看在眼里,阁主若是真的赏罚分明,为何只抓住他犯的错,而忘了他以前的功劳,阁主这么做,未免让我们这些老部下寒了心。”
璃月白眸色一冷,“难道依穆堂主而言,就应该饶了他?”
“不,秋笙犯了错,该罚,可是他也罪不至死。”
璃月白冷哼道,“罪不至死?若是每个人都犯了错都被赦免的话,谙音阁还有什么规矩所言!”说完璃月白狠狠的一拍椅子,坐下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凌厉的掌风,心中齐齐暗道,阁主发怒了。
可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纷纷跪在地上,“阁主息怒!”
璃月白冷冷道,“别以为你们是远离南魏的分舵,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天高皇帝远,真以为本座拿你们没有办法了?”
宋堂主也忍不住向璃月白求情道,“阁主息怒,属下对谙音阁绝无二心,我们只是希望阁主能够饶过秋堂主一命。”
说完所有的堂主都齐齐磕头祈求道,“求阁主饶了秋堂主一命!”
璃月白看着底下跪着着人,里面大多都是年纪大的长老了,都是跟他爹一样的年纪,璃月白的心里也有些松动。
终于妥协道,“既然你们都求替他求情,本座可以酌情考虑,可是规矩不能乱,秋堂主可以暂时不死,可是也不能不罚!”
秋笙顿时一把跪在地上,哽咽道,“多谢阁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面前都是为他求情的前辈,秋笙看在眼里,怎么能不触动。
秋笙被搁去了堂主的位置,他被贬为谙音阁中最普通的杀手,没有任何位置,和刚入门的杀人没什么两样。
他再也不能享受堂主的规格待遇,璃月白让他戴罪立功,若是能够立下对谙音阁起着至关重要的功劳,便有可能回复堂主的身份。
对于秋笙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能够活下来,他便已经别无所求。
现在除了秋笙和璃月白两人,所有的堂主都已经回去了,现在的厅堂悄然无声,只剩下沉闷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你可在怪我?”璃月白缓缓道。
“不敢!”秋笙面色淡然,语气冷漠。
“我不能不给谙音阁的众部下一个交代。”毕竟她现在才接替谙音阁阁主的位置才不久,底下有多少只眼睛在看着她,她也有她的为难之处。
“我明白。”秋笙静静道。
“说吧,为什么要去刺杀郑冥洲?”
“为了给阁主报仇!”
璃月白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阁主是谁,无奈道,“她生前说过,不准插手此事,难道你都当成了耳旁风?”
秋笙无力的垂下眼睑,低声道,“我做不到,做不到看她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死了。”说完他嘲讽似道,“难道你就可以忍得下去?”
璃月白顿了半晌,望着天边挂起了半轮明月,喃喃细语,“可是我们只能忍。”
“你在西宁可是见到什么人了?”璃月白问道。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让她忍不住马不停蹄的赶往西宁,可是她又打消了脑中忽然冒起来吧猜测,这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我看到的阁主的谙月刀了,它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她说是阁主赠予她的。”秋笙回忆道。
那个女人,究竟与阁主是什么关系?
璃月白皱着眉,“女人?可查清楚了她是谁?”
“周敏岚!”
璃月白讶异的看着秋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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