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那小男孩没有生气,反而安慰道,“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在黑漆漆的洞里,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了。
“咦,这是什么,还会发光呢?”,小小的沈思柔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好神奇啊,它还会发光哎!”
“你喜欢吗?”
“恩恩”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真的吗?”
“夫子曾说过,男子汉一言九鼎,我说送给你了,那便是就是你的。”
“谢谢你。”
……
后来是沈思柔踩着他的肩膀出来的,“你等我,我去叫人来救你。”
“好!”
沈思柔拿着手里的玉飞快的跑着,她赶快要去救他,却被地上的石头绊倒在地上,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第二日醒来,却睡在软绵绵的床上,眼前是一个长得异常好看的小男孩,他的腰上正悬着那一模一样的玉。
那男孩名唤郑冥洲。
她认不得那男孩的脸,只识得那玉佩,也是因为这块玉便结成这一段孽缘。
郑冥洲,你骗得我好惨。
一股强烈的恨意在滋生,恨,好恨,郑冥洲,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拿真心对你,而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眼泪不受控制,竟湿了衣襟,心被残忍的现实刺的血淋淋的。
她又悔又恨,恨的是她这么多年的恩情竟然报错了人,最后还换得不得好死的下场。
正真要报恩的人却被她害的生死未卜,她错了,真是傻,如今她还有有什么脸面来面对他。
不知道过了许久,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花,怜惜的,温柔的,小心的。
“怎么哭了?”
公玉言倾心疼的看着她,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她眼中的悲伤竟让人心疼,他想要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眼泪越擦越多,似乎想要把她这么多年的眼泪全都补回来。
沈思柔几乎乞求道,“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留在这,求你了,带我走。”
看着一反常态的沈思柔,公玉言一脸焦急,“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这样的沈思柔让他感到害怕,到底是什么是能让这心如止水的她绝望到这种地步。
沈思柔揽住他的腰,把头埋到他的怀里。
“我错了,从头到尾都是错的,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哭得歇斯底里,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知道一昧的哭,眼睛通红,那种悲伤到绝望的死寂令他害怕,“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
说完便带上了百里月儿和沈思柔,他不怕和郑冥洲撕破脸,他只怕沈思柔难过。
郑冥洲召集许多侍卫把他们团团围住,“怎么?公玉公子不应该向主人告别吗?”
“让开!”
公玉言倾冷冷的看着他,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危险致命,握着剑的手指泛白,腰间的剑发出低鸣,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随时都会脱鞘而出。
一见郑冥洲,沈思柔的恨意喷涌而出,冷冷的看着郑冥洲,公玉言倾察觉到沈思柔的变化,没有说话,只是眸间不经意闪过一抹寒意,难以察觉。
郑冥洲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恨意,望向沈思柔,很明显这股恨意是针对他的,为什么她会如此恨他,就算她是为郑澜沧如此的恨他,她不觉得晚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在害怕,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仿佛再看一看就要堕入无尽的深渊,心中微微一痛。
“郑王爷,你确定要拦我?”
公玉言倾眼中犹如迸发出寒烈的碎冰,眼瞳深邃幽暗,一股来自地狱的恐怖和死亡之气让人胆寒,公玉言倾的怒气郑冥洲怎会没有感觉到。
明知正面动手不是明智的选择,可还是不愿放他们走,他很像知道这股强烈的恨意是从何而来,难道是昨日他的冒犯吗,虽才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却知道她不是轻易动怒之人。
她一向薄情淡然,几乎没有什么事能挑动她的情绪,现在,他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很想知道。
若她走了,他有种预感,他会后悔的。
“要走可以,留下周敏岚。”
公玉言倾拔出赤霄,剑身刀光凌冽,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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