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莫思轻轻揭开乔羽前襟,苏畟有些羞赧,红着耳根,目光左右游离。
“王爷快看!”苏畟被莫思一声惊呼拉回视线,定睛看去,却见乔羽右肩靠下也开着一朵含苞莲花,“这是?”
莫思心里顿时一松,庆幸这次幸亏自己亲自前来,神情微喜。她掏出自己研制的药丸递给苏畟,“上苍依然眷顾王爷。也算是山穷水尽,柳暗花明吧!”
苏畟伸手覆向乔羽肩下莲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心里激动不已,却也疑窦顿出,“为何她与我的不一样?”
“以我猜测,因她手臂那颗守宫砂,抑制了毒性蔓延,如若她已非完璧之身,这莲苞必会极致怒放,她也会如昙花一现,很快香消玉损”
“您这药是?”苏畟打开瓷瓶,凑上前去嗅了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你与王妃每次事先各吞服一丸,有助于清除体内余毒,事半功倍。”莫思眉眼一挑,意味深长的在苏畟和乔羽之间游离。随后,仔细整理好乔羽的衣衫才起身走出房门,门外贴着耳朵偷听的锦毛鼠一个不察,顺势摔了个狗啃泥,他狼狈爬起,对上苏畟要杀人的目光,畏畏缩缩好不尴尬,“我发誓,什么都没有听到!”
说完,拉起刚踏进一只脚的凤九霄就往偏厅跑,凤九霄挣脱不得,气的火冒三丈,指着弯腰喘息不定的锦毛鼠道,“你最好有打消我海扁你的理由!”
“公子,不,不得了啊!你一点戏都没有啊!”
锦毛鼠捂着脑袋,气喘吁吁。
凤九霄略一沉思,知他所言后,眼光一沉,“你听到了什么?”
锦毛鼠摆了摆手,“鬼医说乔羽姑娘,中了一种奇怪的毒,除非七王爷,其他人跟她那个都不行,要出人命的!”
凤九霄皱着眉,定格般微张着嘴巴,眼睛死死盯住锦毛鼠的双眼。
锦毛鼠面露不忍,抬手同情地拍了拍自家公子的肩头,一声叹息还未从嗓子眼出来,就听自家公子在那嘟囔,“那是什么毒药,本公子也讨要一颗尝尝鲜。”
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凤九霄脸上。自家公子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有气无力的打击道,“这世上仅有的两颗其中一颗已经让苏畟捷足先登了……”
他垂下双手,认输的看着自家主子天马行空的自圆其说,最后,捂着耳朵朝内室逃去,“他们贵人的世界太过惊世骇俗,咱们平头百姓还是洗洗睡吧!”一头栽床上补眠去了。
只留凤九霄一人在外厅喋喋不休,“我要让银狐研制一种药丸,除非我,任何人都碰不得乔羽,一个头发丝都不行!”
……
乔羽混沌中,总感觉腹腔空气稀薄,她用力吸鼻子效果仍然不大,只好微启嘴巴……
苏畟正拂过她的下巴,做贼般悄悄亲向她的额头,接下来眉峰,鼻尖,一路蜻蜓点水向下来到双唇,轻轻咬住她的唇瓣,本想浅尝辄止,奈何眼前朱唇太过诱惑,若隐若现的贝齿,似在向他散发着邀约。
“小妖精……”
乔羽是耳朵最先清明过来,一道沙哑低喃如惊雷般把她满脑的混沌炸得粉碎,睁开眼睛某人正低垂眉眼贴上她的双唇,“苏!”畟字被搅碎在齿根舌尖,混着彼此唾液重新吞回腹中……
没了之前顾虑,苏畟解除封印的情欲如喷薄而出的熔岩炙烤着他的四肢八骸,眼下娇艳欲滴的双唇已无法击退他体内汹涌而至的热浪,他轻咬乔羽耳珠,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择日不如撞日,漫漫长夜,良辰美景,不若你我补了大婚那日的洞房”
乔羽已经沉溺在方才的深吻之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听清苏畟在说什么,在他起身之时,屋内的亮光直刺进她的眼睛,她闭眼惊呼,“好亮!”
苏畟轻笑,将解开的衣衫全数罩在了夜明珠上,“如王妃愿。”
屋内突然一黑,乔羽眼睛尚未适应黑暗,就察觉自己被抱坐在苏畟腿上,身上一凉,寝衣被剥了下来,“哎!你要干嘛?!”
乔羽摸黑想要护住自己的衣服,却不想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她脖子以上似腾升起一团火,“你个流氓!”巴掌跟着怒吼一步到位,干脆利落甩在苏流氓的脸上。
“咝~”苏畟知觉侧脸一阵发麻,随即热辣辣的疼,他钳制住乔羽的双手,咬牙切齿,“贼喊捉贼。”
俯身将乔羽压在了床上,黑暗中一双眼睛灼灼生辉,他贴上她的耳根,轻舔浅尝,“既然爱妃给我扣了这么顶高帽,我若不戴,岂不是辜负了爱妃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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