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这种感觉却甜到她心里去了,整个人沉溺在他的爱抚中无法自拔。
其实,陷的越来越深的又岂止是欧阳玉一人?公孙羽廷也已经迷失了自己,越来越放肆的揉捏着怀中的人,手掌刚好握住她的坚挺,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已经忘了自己原本只是想惩罚她的,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她只能低着头娇羞的埋在他怀里。
“该死的……”一声怒吼,公孙羽廷单手抱起欧阳玉,另一只手快速的除去了她身上那碍事的绣花外衣,经他之手,最后只留下了一件粉色的里衣,欧阳玉脸红的如滴血般,双臂缠着公孙羽廷的脖子,以防他的手太吃力。
浑身如火的公孙羽廷早已是衣衫凌乱,抱着欧阳玉坐在椅子上,她乱扭,两人意乱情迷,窗外寒风不止,屋子里春意盎然,屋外的宫娥们见公孙羽廷许久未出来,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一二,快速的收拾好手上的东西带着晏风和千语都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屋中果然传出来一些细碎的声音,若是谁有幸听了,定要脸红不已。
傍晚时分,蕖楚依列过来给穆长风送药,刚到水未轩门口便被一个宫娥请到一边的偏厅去了,得知原来是公孙羽廷来了,当下觉得有些意外,公孙羽廷的脾性她了解,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亲自送东西过来的,除非有人让他这么做,而且还是个能让公孙羽廷无法拒绝的人。
听说前些天公孙羽廷看上了一个宫娥,想来应该是她吧,据说是慧妃宫里的,也不知是不是慧妃故意安排的,那天的确有个宫娥来请医,而当时自己没在,后来听说是公孙羽廷衣不解带的坐在床边照顾着,看来还真是入了他的心。
“王上今天来只是送节礼单吗?可还说了些什么?”
蕖楚坐在偏厅有些着急,公孙羽廷不是一个没有自持能力的男人,断然不会如此心急如焚,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让旁人见笑,何况……欧阳玉更不会如此,她应该顾忌还有个穆长风在里屋,怕是有什么问题在这里面,蕖楚无心喝茶,更是坐立不安。
“王上来了就直接进了屋里,什么也不曾说,倒是在院子里稍稍停了下脚步”
在一旁沏茶的宫娥回想了一下白一天公孙羽廷来时的情景,记得那时王上悄然就出现了,连个传话的娥子也没捎,倒是吓坏了众人。
“晏风王子那时可是在院子里?”
听宫娥这么一说,蕖楚想了想,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公孙羽廷当时停了脚步,估计那时千语也在,他定是看到了千语那孩子,千语那孩子自小便没见过公孙羽廷,在王宫里众多王子公主中还是第一人,公孙羽廷看到她穿男装定不会想太多,最不济也就是晏风的伴读罢了。
天色渐晚,宫灯升起,寒夜悄然来袭,偏厅灯火通明,欧阳玉的寝宫还漆黑一片,蕖楚早已熬过了最难等待的时间,此刻她倒平静了许多,静静的坐在偏厅等着,没过多久,寝宫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公孙羽廷正唤人伺候,在偏厅待命的宫娥们一刻也不敢怠慢,一溜烟全都过去了,蕖楚仍坐在偏厅,她不太想和公孙羽廷碰面。
众人进屋前都做好了心里准备,一个个都低着头,宫灯初上,屋子里仍有些昏暗,但还是能看到地上散落的衣物,和打翻的东西,这种事情大家早已司空见惯,待宫娥们伺候公孙羽廷梳理完毕,一旁的凌乱也收拾好了,公孙羽廷回头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欧阳玉,她睡的很沉,看来是把她累到了。
“等你们娘娘醒了记得去给她熬一碗热汤,方才可能着凉了,这外屋也该放些个暖炉,王后身子骨可不比以前”
公孙羽廷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领和袖子,双眸别有深意的看着欧阳玉那光洁的脖颈,那里布满了他疯狂后的梅花,还有那双纤细的手臂,今天怎么就没按耐住?急匆匆的就要了她,还如此的前所未有,怕是许久未见生了些久别之情吧!
公孙羽廷出来时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他前脚刚踏出水未轩的寝宫,欧阳玉就睁开了眼睛,屋里只剩了一个宫娥在收拾着,其他人都送公孙羽廷回玉楚宫去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揉捏着昏昏沉沉的额头,眼角瞅到了放在桌子上那叠厚厚的簿子,眼角闪过一丝忧伤,眼泪无声无息的就流了出来,旁人或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心里一清二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