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一行车开了五台车,我一直在脑子里想着怎么向曹峰表态。
还是那句老话,我等不起了,必须找个自认为可靠的人,将自己嫁了。
可我从来没学过主动公开,有方法地追过人,这事又不好向七七讲。
七七很再行,但讲了又怕她笑话,尽管她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
停好车,我们七七八八地进山门,我走在曹峰后面。
他问我腰行不行,如果不行就说一声,意思是他可以帮助我,比如背啊什么的。
可问题是,这几天的腰,却出奇的好,要叫我装出不好的样子,却怎么也装不会。
久歌说文昌宫许愿很灵,大年初一天,一起去许愿。
曹峰说他男的,就不去许,让女同胞们去许。
但久歌说:“许吧,虽然你是佛教徒,但道教信一点不是坏事。”
这话让曹峰里外不是人,明知道自己就想绕开这个话题,却被久歌给点明了。
去吧,好像对自己的信仰不尊重,不去吧,久歌那要求好像是代表学校发出的命令。
我说:“应该没问题吧?成都是道文化中心城市,许个愿,不应该破坏到不能自己左右分不清。”
其它几个老师也这样讲,要求曹峰去许。
许愿是一门学问同,不是同路的可以不要求,如果是同路的人,其中有一个人不去许愿,那么无论再多的人去许了,也没用。有人说这不灵,得同路人都许才行。
这是大家要求曹峰去许愿的主要依据,也是惟一理由。
懒不掉一群女孩子老师的说情,曹峰只得也去许。
他必须带头,因他年岁最大。
他许完才由久歌,之后是我。
当我跪下去的一瞬间,别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许下老祖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交给我。
别的什么也没许,许完才发现自己一脸滚烫,赶紧低头退出门来。
我相信我的这个反应,曹峰是看见了的。
没成想,许完愿,曹峰却离我远远地走,他不再如之前,一直不在我前就在我后面。
小璇也跟了上去,她也可能发现了这一变化。
我想,是不是曹峰意识到我的想法,而他变不爱我,或者真心交给了佛。
很失望,我感觉头晕,走得很慢,却再也不见曹峰回头来看我一次。
反而是一年轻老师来拉我走路,七七回头给我招呼,说中午在山上吃野味。
我点头同意,自己却什么味口都没有了。自骂,自作多情。
山上有很多雪景,大家一直照像,我一直不照。
玩了三天,没有吉祥如意的一点点特征,第四天我就吵着回成都。
大家见我几天来一直好像有心事,这次非又非走不可。
只好跑着下山,在她们眼里,我是领导,我要走,没人不可以说不走。
回到成都就一个人眼了三天,小璇和曹峰回到成都就去了他母亲家。
我又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打电话给汉收,他却说在美国。
问他什么时候回国,他却说科研搞完才能回来。
问什么时候搞完,他却说不知道,气得我真想撞一次墙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