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和大公鸡有关系,还有就是爷爷给我的东西,再加上我还有镇鬼符,我还是信心十足的。
只是有些胆怯,浑身的冰冻感觉丝丝袭来,不仅的打了一个冷机灵,头皮麻嗖嗖的。
我瞬间的把大公鸡的香囊从裤兜掏出来,直直的托在手里放在眼前,左手提的灯笼有些哆嗦,我的影子颤颤巍巍的摇曳。
我突然的看见有一只白手,一刹那的把香囊拿走,我却没有看见什么影子也没有看见成型的东西,就是一只虚无缥缈的白手。
“你认识小白吗?他还好吗?他现在在那儿?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这一次我听的很清楚了,就是一个女人在我的身后说的,而不是在头顶或者其他的地方了,并且我还感觉我身边的白气没有了。
捆住我的感觉也顿失,就是一阵风似的,这些白气在我身后刮过来,慢慢的在我的眼前幻化成一个白色的女人影子。
虚虚幌幌,飘忽不定的悬在我的眼前,像极了看动画片的感觉。
朦胧的看上去是一个美少妇的样子,在我的面前摇晃,那虚无的眼神中居然有雾水流出,看着悬在手里的香囊。
我都担心那香囊会掉地上,因为她看上去太飘渺了,几乎就是一层纱的样子,透过她,我都能看到天边的黑云彩。
我还感觉有呼呼的风从她身上发出来,阵阵的凉气,吹动着她如烟的衣服飘摇,看着她不断的落泪。
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了,感觉身上的好多了,但是手里还紧紧的捏着镇鬼符,万一她要袭击我怎么办。
“他没有让你给我带话吗?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情到深时情末路,旧人教授新人赋!”
“这是小白让我给你说的,她说你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的,其他的就没有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回去了。”
“等等,你等等....!”
我回头看见这个白色的影子泪眼婆娑的,还在哭泣,我都感觉她哭得时候,那风都能从她的嘴里过去,太虚了。
忽然的,我看见在飘渺的白手里,拖着一个纸薛涛笺,我看着她那空洞的大眼睛,一直的在流泪,突然的感觉鬼亦有情。
“你把这个东西拿回去,给小白,她就知道我的心意了。”
当时,我不是有意的要害他的,我是无奈的选择,你告诉我,我会在断崖山上等着他,如果他不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知道天荒地老。
突然的,那个薛涛笺落在我的手里,眼前的白影子化作一道风而去,我回头又朝四周看了看,还是一样的黑咕隆咚的。
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去时带动灯笼的影子和我的影子在摇曳,不知道为什么,我顿觉的一种情愫在我的心中涌来。
“哎!那个....你....小白说.....”
我都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小白什么也不让我拿回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身在乱坟岗里,却一时的没有恐怖的感觉。
只是心在莫名的跳个不停,看着手里的薛涛笺,我总是感觉沉甸甸的,其实,它的本身不沉,也许是那份重如千斤的感情吧。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看见大公鸡还在呼呼大睡,但是,感觉他没有睡着,身边有好多被掀起来的新土印,一道一道的。
第二天的时候,我把这个薛涛笺给大公鸡时,看见他的眼睛红红的,眼角竟然流下了几滴,不知道是鸡泪还是人的眼泪,目光呆滞,伸着舌头在喘气。
“噗!”
我在梦中醒来,眼前一片的黑暗,浑身都是汗。
“老公,你怎么啦?做噩梦了吗?我听见你不停的叫着爷爷!”
赵媚儿依偎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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