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上午六点 。
飞飞的闹钟吵醒了熟睡的我们,她要趁着老板娘还没醒离开宾馆。
我以为飞飞会找我要钱,以为这又是一场交易,谁知道飞飞穿好衣服,没有说多余的话就离开了。
我们联系方式也没加,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可能那晚我的表现让她很失望,也有可能她只是单纯的想睡我一次。
······
七点的时候,我疲倦的下楼和厨师阿强汇合,我们先去附近把他的摩托车加满油,十分钟驶出乌德县城。
这辆摩托车带着我们两个人进入了大山中,轮胎将雾压成两段,上身短袖半湿状态,阿强早有先见之明,穿了很厚的外套,可他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冻死我了!
穿林海茫茫,越雾海涛涛,两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边境线上的一个寨子。
肉眼可见的木屋,毫无序列的散落在路边与山上,阿强说大概也就五十户人家了,每家都留守的有老人和小孩,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这和国内某些乡村的留守老人小孩一模一样。
或许因为这是一个汉族的寨子,用他们的话讲,汉人苦得,穷不得!
我们来到了寨子里唯一的小学,三栋一层的房子组成了这所学校,学校里挂着老挝的国旗,锈迹斑斑的两扇铁大门作为学校大门一年四季常打开,看得出来这里没什么东西值得偷的。
学校门口停着五辆皮卡车和一堆新旧不一的摩托车,几个花臂纹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壮年在皮卡车上抽着烟闲聊。
“老道被老挝公安黑吃黑进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月的事情,他把一批货从山路弄到对面寨子,遇到了老挝公安,估计是没谈好价钱,货被缴了,人被扣了”
“看来他的货价值不菲,老挝公安太黑了,不能搞这种硬货,你看我小打小闹帮人带带路,偶尔帮忙送送山货,穿山甲鳞片,鹦鹉蛋之类的,这些东西不值钱,公安也看不上”
“还是你机灵,三个月就换新海拉克斯了”
······
这群奔丧的人在这里谈论起业务来了,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死了,会选择在学校里出殡,而且来奔丧的人中这么多做“私活”。
鞭炮开始响起来,一个看起来是学校领导的人走出来,给到场的每一个人发黑纱,这群看上去像混混的后生和村民开始变得沉默,不像之前那么有说有笑。
他们接过黑纱戴着胳膊上,从车上拿起花圈,纸扎的白马,排着队进入学校里搭好的灵堂,这纯汉人的葬礼方式让我越来越好奇···
不敢多问的我跟在队伍里来到灵堂前,随了二十块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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