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阵法在启动的时候,是非常消耗体内的真气,若是施法者真气供应不足,甚至会把施法者的肉身给吞噬掉,直至阵法演完。李北辰大惊失色之下赶紧把怀里的六个小瓶拿了出来,拿出其中的一个,像是吃豆子一般直往自己的嘴里面倒去。一瓶的丹药倒进嘴里,身体撑的像圆球,那灵丹也瞬间就成真气直往气海中流去。那真气刚到气海里,真气也就转瞬之间无影无踪,身体也瞬间缩小了。李北辰大惊,又接二连三把第二瓶,第三瓶。。。。。。直至第六瓶的丹药倒进自己的嘴里,才使得气海里面的真气不至于流逝的那么快。这六个小瓶子正是冯清涟六人送给李北辰的丹药,没有想到现在一下子全都被对方给吃了。李北辰只恨自己太败家了,太浪费了。李北辰狼吞虎咽吞完九瓶丹药之后,那大阵也停止了下来。
李北辰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意外,又防止被人察觉,赶紧收回八杆小旗,而自己体内的真气可是不够阵法的再次折腾了。当八杆小旗被收走之后,阵法里原本的一切事物都荡然无存。更让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阵法里留了一个直径百米的大坑,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扔一个石头下去,始终没有回音传来,也不知道会有多深。
李北辰大惊失色的看着脚下的深坑,心里暗暗的想道:“按照八秒玄幻大阵的说法,如果体内真气充足,摆下数万公里的大阵也不是没有可能,足可以焚天煮海,毁天灭地了。我也就摆下屈指可数百米的大阵就这么的消耗真气,那要是摆出上万公里的大阵,真气的消耗会是多么的恐怖,真是难以让人想象。会是什么样的人发明的这个阵法的?真是太霸道,太恐怖了。刚才弄出那么大的一个动静,肯定会被人发现的,得赶快溜走才是上策。”想毕,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从八妙幻影大阵发生躁动开始,直到李北辰离开,不过是顷刻之间罢了。就在李北辰走了没有多久,天空中忽然响起了破空的声音,而后俩个身影就落在深坑的边缘。只见俩人都是从玉清观的方向而来,俩人都是道袍着身,头挽双髻,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白须飞扬的道人。俩人看着面前的大坑,大惊,低头说了几句。而后其中的一个人默默的念动口诀,挥手朝着远处一座山峰挥去。只见面前一个山峰的山头好像是被人拿刀给削去了,随后那座山头慢慢的飘向面前的大坑,尖峰朝下,把眼前的大坑给填埋住了。
旁边的白眉长须的道人看着脚下深坑填埋住了,又看到四周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可查,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回去要好好的查查,看谁敢在我们玉清观撒野。”
“走,回去给六位长老禀告。”另一位也是白眉长须的老道士说道。
俩人一前一后说完,纵身一跳,一眨眼就离开了当场。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说走就走。他们俩人当然不会想到,这个杰作是玉清观的弟子李北辰留下来的。
李北辰回到自己的住处,赶紧把那八面小旗藏了起来。李北辰自然不知道在自己走了之后,那个大坑所发生的事情了。李北辰看了看手里的六个空空荡荡的小药瓶,叹了口气,说道:“在没有充足真气之前,在没有炼制好丹药之时,以后还是尽量少用八妙幻影大阵。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大阵如此的恐怖,还是尽量少用为妙。”
而在另一头,朝圣殿里面站着八位老道士,都是清一色的鹤发童颜,慈眉善目,老态龙钟。而其中六人正是玉清观的六大长老乾亨、乾利、乾贞、乾跃、乾飞、乾渊。另外两个老道士,就是刚从玉清观后山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回来的俩个人。乾跃六人听到俩人说:有人在后山那儿搞破坏,留下一个深坑,气得咬牙切齿,勃然大怒。乾跃背负双手,满脸的怒气,说着:“直志、方黎两位师弟,你们说什么?我们的玉清观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原来回来的这两位一个是直字辈的人,一个是方字辈的人。
乾亨抚摸下巴的胡须,说道:“是谁敢在后山肆无忌惮的搞破坏?又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可查。这个搞破坏的人真是大胆包天,但做事又如此的滴水不漏,会是谁这么的嚣张?”
“门派内部会不会潜伏别的门派奸细?”乾贞站在一旁说道。
乾跃对着刚回来的直志、方黎和大殿众人说道:“不管门派内部是否有奸细潜伏,都要想方设法揪出来。大家先不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免得打草惊蛇。”然后对直志和方黎俩人说道:“这件事情就烦劳两位师弟多多费心了,帮忙查查,看门派内部是否有人在蓄谋搞破坏。”
直志和方黎俩人听到乾跃让自己去查,也不推辞,异口同声说道:“乾跃师哥客气了。门派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何敢讲烦劳不烦劳的。揪出门派的奸细,铲除危害门派安定的人,是人人应尽的责任,我们自然会义不容辞,全力查办了。”。
“那就辛苦两位师弟了。”乾跃打稽首说道。直志、方黎连忙回礼。
俩人回禀完,看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向六位长老告辞离开。直志一边走,一边摸着白色的胡须,说道:“方黎师弟,你的鬼点子最多,你说说看:我们是要如何把暗中的奸细给揪出来?”
“其实还真是有个办法,可以一试。”方黎也摸着自己白色的胡须,悠悠的说道。
直志听到对方已经有了主意,停住,紧张的问道:“是什么办法?”
方黎胸有成竹的对着直志的耳语一番,嘀嘀咕咕的说道:“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说完,俩人眼睛寒光一闪,阴森森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