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让孙承宗帮助他整理这些,孙承宗在整理这些资料时如同看天书般眼花缭乱,在细读起来感到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世界会有这般的神奇和内涵,会有这样科学系统的理论和知识,更震惊于皇长孙是如何懂得这些,要知道,在他六岁时就作为皇长孙的师傅,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皇长孙触及这些,心中的疑惑及对皇长孙的神秘更是增添了许多。
整理出原本之后,朱由校将这些书籍带到京师学堂,让学生们一一抄写原本作为他们的课本学习。朱由校在深宫中不能天天到京师学堂,那里的事物都交给孙承宗去打理,他隔三差五的去一次,每次去都给他们解答疑问,充当一次讲师,也鼓励他们自己搞研究。朱由校还不断的招收一些新学员,原本不大的四合院,随着生源的增多,已逐渐容不下了,不得不将学生们分上下午轮流上课。
经过一年多的教学,原本十几人的学生发展到近百人,而且其中不乏佼佼者,有宋应星、茅元仪、李之藻、潘文远、赵忠南等,其他人也都学有所成,看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收到成果,朱由校不禁沾沾自喜,要知道,这近百人将是我大明科学的储备。
在军事上,朱由校以这贴身的九名侍卫位骨干,将明代的军事训练和当代的军事训练相结合编排,制定详细的军事科目。这九人不愧是锦衣卫出身,大明军队的精锐,他们很快就熟练的掌握了这些军事科目,每天的队列、五公里越野、骑马、射箭、军事理论学习等,逐渐适应了新的训练生活,看到他们一个个精神十足的劲儿,活脱脱的像现代军人,服从!执行!军纪严明!
看到这些点点之星,朱由校感慨万千,将来能否燎亮中原,就看我以后的人生了。
乾清宫中,万历皇帝凝重的看着一本奏表,心中感到了一点不安,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爱卿,你看这应如何处理?”万历皇帝深邃的目光看向首辅方从哲。
“陛下,朝鲜之战持久,费银八百余万两,西部三省多地灾害频仍,亟待赈济,南方暴民四起,需拨款平定,如今已不适再动刀兵!”方从哲俯首回答道。
“哼!一个小小蛮夷之人,竟能称汗建国,难道任由他做大,成为我大明心腹之患不成!”万历皇帝愤愤的将手中的奏表仍在地上。
“陛下,”方从哲回禀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努尔哈赤没有反我大明,仍视我大明为宗主,他既然向我称臣,上表纳贡,我们何不顺水推舟以抚边陲,否则必是刀兵相见,辽东一乱,后果不堪设想!”
“哼!那也不能由他做大,否则辽东将来不可收拾!”万历皇帝话锋一转,“爱卿,你身为首辅,可有良策?”
“陛下,”方从哲顿了顿,“我们对北方瓦剌、林丹汗等都是互相牵制,我们不妨对辽东的努尔哈赤也牵制。”
“噢,说来听听。”万历皇帝阴沉的脸有了一丝笑容。
“陛下,如今能和努尔哈赤抗衡的只有海西叶赫部,他们惧怕被努尔哈赤吞并,必然会倒向我们,我们何不一面册封努尔哈赤为汗,一面对海西叶赫部的布扬古、金台石加官晋爵,如此便能制衡努尔哈赤。”方从哲向万历皇帝献策道。
“嗯。”万历皇帝低头沉思了一会,转而露出喜色道:“好,就按爱卿所说!传旨,册封海西女真叶赫部布扬古、金台石为海西右卫都指挥使!”
“臣遵旨!”方从哲跪下迎旨。
“嗯,还有”,万历皇帝忽然脸色阴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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