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可怜奴才……饶了奴才吧……”王安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自上次酒楼事件后王安是真的害怕了,每次跟着出宫都心惊胆寒。王安年纪也大了,做事稳妥,没有了胆量,这也难怪他听到皇长孙要偷着出宫害怕至极,说什么也不让皇长孙出宫。
“好了,你退下吧,我不出去总可以了吧!”朱由校让王安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烦。
王安立马堆上笑容:“谢主子体谅,奴才告退。”
这些老太监演戏真是不用排练,刚才还哭得跟孩子似的,这一会就云开雾散了。
哼!你不陪我去,难道还找不着人了么?!
魏忠贤。只有这个人了,朱由校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挺机灵的,办事利索有头脑,找他应该没问题。
朱由校叫来魏忠贤。魏忠贤看到我这一身打扮,先是一愣,接着问道:“殿下您要出宫?”
“嗯,是。这次你跟我出去。”
“这……殿下……,您这是要偷着出去啊?”魏忠贤也不免害怕起来。
“废话!不偷着出去还能穿这个!”朱由校指了指自己的一身小太监服。
魏忠贤也“扑通”跪下,“殿下……奴才对您忠心耿耿,您叫奴才干什么奴才就干什么,就是您要奴才的命,奴才也没二话,可您要偷着出宫,万一有个好歹,奴才死事小,损了您的龙体是大啊,您是国储,奴才就是一万个脑袋也担不起啊。”魏忠贤伏在地上也哭出声来。
朱由校不由的勃然大怒,妈的!不敢出去就直说,还不如王安心直口快,竟给我说这些虚的,还真拿我当小毛孩子哄啊!明明不敢跟我偷着出宫,却把自己夸了一遍,还把我捧了一下!真不愧是魏忠贤!
“滚!你给我滚出去!”朱由校大怒!
“是……是……,奴才滚”。魏忠贤爬起来就跑了出去。
得!没人能出陪我出去了,我就不信了,没你们我就不能出去了。
朱由校叫来王安,“把你的宫牌给我。”
“这……,殿下,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这宫出不得。”王安劝道。
“你给我闭嘴!王安,你胆子大了呀,敢不听我的话了!别忘了我是谁!我今后是谁!”朱由校大声斥责王安。
王安跪下,“奴才就是死也不会把宫牌给殿下!”
“你……”朱由校怒不可遏,指着王安。
许久,朱由校说不出一句话来,王安是为他好,他不想让皇长孙一个人出宫冒险,这对一个帝国的皇储来说,安全是第一位的。
“下去吧!”朱由校没了脾气,对他也无可奈何。
没了宫牌,朱由校连个理由都编不出,到了宫门,侍卫就会直接把他扣下。
这回没辙了!朱由校坐在殿内愣愣的发呆。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没宫牌可以偷宫牌呀!魏朝昨晚值了一夜的班,现在正呼呼大睡呢,趁着他熟睡,去偷他的宫牌不就行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