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敢到这里来混吃混喝!”
朱由校努了努嘴,斜眼扫了他一下,轻蔑地说:“切!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审问我!你这是私设公堂!”
店伙计以为能吓到他,没想没吓住,还被堵了回来,楞疑片刻,心里暗道:这小子还懂点,不像是普通家的孩子。哼!不怕!老子后台硬着呢,管他是什么家的公子!白吃白喝就没这个理,这小子冲撞我得好好的教训一下,不解这口气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
“哼!小子!你知道这家酒楼是谁开的吗?告诉你,这是当今首辅申大人的公子申家明申大公子开的!”店伙计阴笑道,“让你知道你在谁的地界上,不是谁的便宜都好占的!”
“哦,我当是谁呢,你不是申大公子吧,一个小小伙计在这充什么大!真是狗鼻子插棵葱冒充大象不知几斤几两!”朱由校阴阳怪气的也没好气,他最烦这个势利的人。再说堂堂一个皇长孙的身份足以震慑天下的人了,别说后台了,谁的后台能有他硬,拼后台,只会让你们很自卑。
旁边的宗二看到朱由校不买店伙计的账,还被小孩子给顶撞了回去,心里好笑,嘴角一撇,硬憋着没笑出来。
“什么!”店伙计被激怒了,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制服不了,丢这么大的面子,绝对很窝火,不由分说,上前甩了朱由校一个耳刮子,“叫你小子长长记性,知道犯在谁的手里!敢嘲笑你陈大爷!”
这一巴掌打的他火辣辣的疼。这气他哪受得了,堂堂皇长孙被一个店伙计打,真是千古奇谈。朱由校恼羞成怒,对准店伙计,鼓足了用头劲冲撞了上去,无奈他身材瘦小,没有多大的冲击力,店伙计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就被反弹地跌倒在地,店伙计大怒,上前揪起他,怒道:“你这臭小子还真有脾气!到了我这,你就是虎我也让你蔫下去!”
宗二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对店伙计说:“他还是个孩子,别难为他!”
店伙计瞥了一眼宗二,没好气的吼了宗二一句:“你跟谁混!?一边去!”
宗二平日里就看不惯这个店伙计仗势欺人,势利眼,今日看到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心里更是不快,只是自己寄人篱下,给人打工,在这个酒楼里他只不过是个打杂的,兼职做护卫,在这个酒楼里,他的地位要在店伙计之下,平日里对这个店伙计是敢怒不敢言。
宗二抓住店伙计揪住朱由校的手腕,轻轻用力,店伙计手腕一疼,“哎呦”叫了一声,放开了我。
“你!”店伙计又惊又怕的瞪着宗二。
宗二放下店伙计的手腕,拱手说:“您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动粗,这有损您体面。”
呵!看不出这个傻大个还会奉承人啊!朱由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店伙计本是一地痞无赖,如今在天外来仙当伙计,还是首辅的大公子开的酒楼,自感身份高人一等,平日里也乐意别人吹捧。宗二憨厚老实,没想到今日会说出这么奉承的话,别人的奉承话早听腻歪了,宗二的第一次奉承话店伙计乍一听心里挺舒坦。
店伙计原本扭曲的脸一下子缓和了许多,笑口开道:“好,看在宗二的份上,今日陈爷我不和这小子计较,不过这也不能白吃!白白便宜了这小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