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臣僚无不惊叹倾服,下官才不及杨涟,位不过翰林院编修,何至殿下抬爱,下官惶惶,还请殿下赐教。”孙承宗拱手俯身拜道。
“王安,把门关上,到外面把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朱由校对王安摆了一下手,示意出去站岗。
王安应声而出,关好门窗。
孙承宗见到如此神秘,有点惊慌:这小祖宗要干嘛?看他年级虽小,可做的事早就有所听闻,今日一见也是少有老成,绝非常人所能比,这么神秘到底要干什么呀!
朱由校站在孙承宗面前,看着他狐疑的脸,郑重的说:“师傅,我要您教我军事谋略,兵法战阵,我要了解朝中脉络,大明官道!”
“这……殿下……您……”孙承宗惊愕。
“师傅,不瞒您说,皇上怠政,朝纲败坏,边患不靖,内政不修,我大明早已内忧外患岌岌可危,而朝中党争已显,大臣们顽固迂腐,像师傅这样有识之士少之又少,若不及时矫正,我大明必危。什么四书五经、八股文,这些都只能教出顽固不化的迂腐之辈,当务之急是整治朝纲,练兵备战、内修清明,方可中兴我大明!”朱由校侃侃而谈。
孙承宗大惊,呆呆的看着长孙,惊叹:小小孩童果不虚传!难以置信,八岁孩童见识非凡,一针见血点我朝弊病,此子日后必是旷世明君,大明中兴也指日可待,今日为师,日后便是帝师,自己的拳拳报国之心便可凭帝师之名施展。想到这里,孙承宗热血沸腾。
“长孙殿下见识非凡,一针见血直言我朝症结所在,他日振兴大明非君莫属!臣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孙承宗坦然跪拜言道。
“师傅有经天纬地之才,日后成大事还需师傅辅佐。师傅,您可愿意帮我。”
孙承宗听到,心中大喜,在朝为官要么平庸混日子,要么为国出力,建功立业青史留名,当今皇上怠政,混日子的官员太多,熬资历也难熬出头,如今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翰林院编修,在等几十年也升不了几级,一身才华恐将埋没,如今遇到明主,大展宏图指日可待,此人年幼又聪慧异常,不出变故,将来登极必是此幼子。孙承宗听到长孙如此说,欣然应道:“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师傅请起!”我扶起孙承宗,“他日登极,师傅与我大展宏图,力挽狂澜,中兴大明!”
朱由校既然托生在了朱由校身上,就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了,要是早个百十年,可以当个悠闲王爷过着土豪般的生活,可在这个时代,他必须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如果不能改变命运就只能活到二十三岁,改变了命运即使长寿不能重振大明,那二十多年后不管是李自成进北京还是清军入关,也不过能活到四十岁,谁也不想做短命鬼。时代赋予了责任,生在皇家就无退路,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历史上的崇祯皇帝和他的子孙们,以及南明的各个帝王们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从朱由校拜孙承宗为师后,他们俩经常在一块闭门讨论治国御敌之策,听他讲朝中大臣们之事,从中发掘可用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