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政宏在感受到这股来自肚皮处的锥心疼痛后,猛地清醒过来,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惨叫撕鸣。
由于钻心的疼痛从肚皮处传出,使得他下意识的放开抱紧翁融雪酥麻娇躯的双手,使劲朝着肚皮处紧握而去。
“翁融雪,你这是干什么?!”见状,袁政宏出声问道。
“你自己想想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坏事,无耻。”翁融雪眼神极为地瞪了袁政宏一眼。
随即,她便从床铺上撇开床单站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啊?”袁政宏依旧的双手强按着钻心疼痛的肚皮,语气孱弱地质问道。
他的整个人也开始略微地抽搐痉挛了起来。
要知道刚才翁融雪使出的劲道足足有一千斤,换作是平常人早就因疼痛过度而吐血身亡。
他下意识地再次朝着翁融雪的去处看去,却发现翁融雪依旧冷眸瞥视着他,眼眸深处更是带着无尽翻腾的怒意,重重地吐出二字,道:“无耻。”
她已经竭尽所能地在控制着自己的狂怒的思绪。
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袁政宏熊抱了一整个夜晚,她的思绪便难以再把持平静。
任何一个思想正常的单身少女绝对是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
更何况,她还从来没被别的男生碰过。
然而,袁政宏昨天竟然这般无耻地熊抱了自己一整夜。
……
很快,袁政宏在恍惚间,便思虑到了某种可能。
这种可能逐渐变得肯定了起来。
他咬着牙,忍着肚皮的钻心疼痛,以试问的口气说道:“难道是我昨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例如一不小心…抱了你?”
闻言,翁融雪眼眸中的怒意更甚几分。
说实话,如果袁政宏再做出更为出格的事情来,她说不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而且,此刻袁政宏的眼神也极其让她感觉到厌恶。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
仿佛他对于熊抱自己一整夜的无耻行径毫不知情一般。
想到此处,她打从心里由衷地感觉到袁政宏更加地无耻起来。
“不会吧,难道我…难道我真的抱了你睡了一整夜?”袁政宏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以试探的口吻问道。
闻言,翁融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此刻,她心里真的动了杀死他的心。
袁政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随即,她猛地直接转身,眼不见为净。
她不再理会袁政宏,只身一人朝着沐浴室内走去。
她怕自己若是再听袁政宏说话,会忍不住内心里压抑着的狂暴怒火,彻底爆发,朝着袁政宏好好地发泄一番。
不过,此刻却不是杀袁政宏的时候,她有着太多的事情需要他的帮忙。
或者说是利用更为准确。
再加上她本身便是一个有着洁癖爱好的人。
被袁政宏这个白痴熊抱了一整夜,万一…万一传染上他那白痴般的头脑思维可怎么办啊?
关于这一点,翁融雪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很是可怕。
所以,她第一时间走向的目的地是沐浴室。
她一定好好好地清洗干净身子。
避免传染上任何有关袁政宏身上极为负面的身心疾病。
……
袁政宏依旧卧躺在床铺上抚平、缓冲着肚皮那钻心的疼痛感觉。
他看着翁融雪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时,心里再一次发毛了起来。
看来昨夜熊抱翁融雪的事情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的天啊!”他简直难以置信,心道:“莫非昨晚那种无比温暖和舒适的感觉都来源于翁融雪的体躯不成?”
想到此处,袁政宏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连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后怕无穷。
他相信日后在翁融雪面前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一定都无法解释得清楚。
怎样都是自己理亏。
难怪刚才她会对自己采取如此暴力的措施和冰冷话语的斥责。
而且,袁政宏隐约间还清晰地感受到翁融雪那明显的杀意。
然而,这能全怪他吗?
他想到这里时,心中的底气略微高涨几分,道:“翁融雪谁叫你自动地睡在我的床上,嗯,看来等会得帮她安排一间私人的房间才是,这样的情况日后一定要彻底杜绝。”
袁政宏心里打定主意说道。
此刻,他肚皮上钻心的疼痛感觉已经越发地消散开来。
渐渐缓释疼痛了几分,紧蹙的双眉也逐渐舒展开来。
不过,他在想到昨晚熊抱了翁融雪一整夜后,眉头又开始轻挑起来。
翁融雪是他见过最懒的人。
当然,除了对自身卫生环境还算勤奋外。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经过整夜一晚,万一自己一不小心传染上她的懒惰性情怎么办。
想到此处,袁政宏的心里彻底发毛!
“不行!我也一定要好好彻底地沐浴一下身子才是。”
拿定主意后,他便随即走向另个房间的沐浴室内开始清洗全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