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迅速缩回手,他心有余悸似的拍了一下胸口。
不由自主埋怨一句,“许医生,你这人怪怪的……”
他差点被吓死。
许执礼敛下的目光渐深。
泛着淡淡水光的薄唇娇嫩又鲜艳,闻言漫不经心道:“你不是知道我有洁癖?”
刘青声甚至觉得他挺委屈的。
共事五年都没能对他免疫。
怎么和陈小姐才认识几个月,就被治好了?
“那问题是……”他想辩驳什么。
结果被青年慢条斯理的目光睨了一眼。
他下意识止住声音。
欲要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太怂。
没忍住背过身,面对陈女士翻了个白眼。
但绝对不是给陈女士翻的。
他不说话之后,病房内渐渐安静下来。
因此房间内只要有一点异动,便能听的清清楚楚。
京沅绵软的嗓音落在耳边,“执礼,你还吃吗?”
其实她已经尽量说的很小声了。
但还是被耳尖的刘青声听到。
并且极其欠揍的,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重复一句:“呃啊~执礼~”
“……”
几乎是“唰”的一下,京沅乌色短发下的耳垂绯红。
她垂着目光,没敢抬眸。
而坐在她面前,神情稍显淡冷的男人闻言。
原本就冰寒的腔调一寸一寸冷下去,“刘青声,你去二楼查房去。”
听着算是不轻不重的惩罚。
但实际上足以让刘青声一个开朗大男孩破防。
只因为二楼一整层楼住着的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
大部分喜欢给人说媒也就算了,少部分老人还是奇葩。
比如不想打针,非要口服吊瓶里的药的。
随便一个人,都够他喝一大壶了。
刘青声试图反抗,“许医生,我能明天再去吗?”
青年闻言,垂眸单手理着工整的袖口。
淡淡反问道:“你觉得呢?”
其实他觉得这提议挺不错的。
但他不敢说。
于是灰溜溜的出了病房。
随后,神情冷冽的青年沉声邀请:“要不要来我办公室坐一坐?”
京沅迤逦的余光看了一眼正在病床上的陈女士。
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缩进被子里。
一直默不作声的。
“那院长妈妈,我出去一趟。”
被子里传来她闷声的回复:“去吧去吧。”
她迈着碎步跟在身形修长的男人身后。
微微抬眸询问:“许医生,找我是有关于陈女士病情的事情要说嘛?”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子微微顿住。
京沅一时不察,白皙饱满的额头撞上他略坚硬的后背。
旋即闷哼一声。
倒也不怎么疼,就是没反应过来。
神情清冷的男人沉声道:“没什么要紧事。”
见她撞倒,细长的指骨拂过她太阳穴处凌乱的青丝。
别过耳后时,冷冽的视线落在她旖旎容色上。
“以后走在我前面吧,这样就能一直看着你。”
这句话过于暧昧。
京沅泛着浅浅薄雾的桃花眸闪过几分不易察觉茫然。
她张了下樱粉的唇。
许执礼撇过她懵懂的神情,又在后面补充一句,“这样你摔倒我也能及时扶。”
京沅:?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