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婆婆坐下来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才淡定的道:
“看为东岳蛇君今年的零食有点烫嘴呀。吃不着了呢。”
面对这位老太太,对着魏重君和银蛇君都完全不放在眼里的东岳蛇君,微微恭敬的回答道:
“没有,今年的叶家女,本君本来就不打算吃掉的。”
他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才等到这么个全阴之体的叶家女,抱回家给自己生小蛇都来不及,怎么会当零食吃掉呢?
茶婆婆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道:“你等了叶家这么多年,看来就是为了等这个姑娘了。可惜呀~”
东岳蛇君被她后面三个字弄得心里不上不下的:“可惜???为何这么说?”
茶婆婆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魏重君和叶安安说道:
“那老头子还说你没个八百年是出不来的呢,这才五百年你就出来了嘛。不知道那老头子回来后看到你出来瞎跑,会不会把你拎回去。”
魏重君笑眯眯的道:“他老人家不会介意的。”
茶婆婆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道:“看来今年的全阴之月,那帮人又要被逼出山了。”
魏重君嘴角一勾,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茶婆婆轻笑一声:“呵呵~看来你不搞出点动静,怕是不会罢休呢。”
……
在魏重君正坐在群鹰山的山神婆婆家的院子里喝茶时,留在旅馆里的众人乱成了一团了。
“小花姑娘不是让咱们赶紧找来糯米和艾草吗?东西咱们找来了,她人呢?”
“不知道!已经叫人出去找她们了。”
“啊啊啊————”
“不好,他又开始了!!!快快快,按住他!按紧了!”
房间内的孟超军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狰狞,龇牙咧嘴的挣扎着,手上十根手指的指甲发黑,而且变得尖锐无比。
口中发现一种如野兽般的吼叫声。
他嘴里的牙齿上还沾着血,十指的指甲上同样有血迹。
房间里有人被他抓伤和咬伤了。
众人好不容易把糯米和艾草、鸡蛋找回来了之后,却发现魏重君不在,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于是一群人只能合力将发疯的孟超军绑在房间里,然后在一边干着急。
……
城中另一边,先前追着牛小小想买牛的那个牛贩子,正站在一个小商店前买烟,一边向老板打听事情:
“老板啊,打听个事。听说你们这城里有位算命先生挺准的,你知道在哪吗?”
那老板闻言,想了想,才道:
“哦,你说的可能是清龙观的观主吧?我们这儿就他算命最准的,这十里八乡不管是有钱人还是穷人,都喜欢去找他算。”
牛贩子一听,双眼一亮,连忙追问道:
“哦?那看来这位先生算得很准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或者是有什么玄号?”
玄号就是名声外号。
那个圈子里的人喜欢这么自称。
“哦,称号是长风道长。名字不知道,但好像是姓刘吧?好像也有人叫他刘大师或者刘天师。”
老板回答道。
“那这清龙观在哪?”
牛贩子又问。
老板报了一个地址,又好奇的问他:“看你像是从外地来的,家里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了?”
牛贩子闻言,叹了口气,面露愁容的道:
“就是因为遇到了点奇怪的事,所以才想请高人帮忙的。”
老板一听,道:“怎么了?家时遇到什么事了?你这是从哪找过来的呢?”
牛贩子说道:“我是壶城的,前段时间带有里的小孩子回了一趟老家,在老家待了些天,不知道那孩子在乡下遇到了什么了,从老家回到城里后,就生了场大病。”
“我们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病而已,于是带孩子上医院做了各种检查。可医生说检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就只是感冒发烧而已。”
“可是这药也吃了,针也打了,一个星期过去了,孩子的病就是不见好啊。而且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后来听老人说孩子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我们便找了附近几个先生去看。算命的,看风水的,还请了寺庙里的和尚,结果都没看出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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