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米雪伸了个懒腰,舔了舔爪子,从猫架上爬了下来。
和大开大合的米兰比起来,米雪就要优雅得多,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刚吃了两口,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米雪饭也不吃,赶紧跑了过去。
米兰还在嚼着,看了看猫粮,又望了望门口,纠结了一下,还是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
只有宋孤烟,而且情绪似乎有些不好。
拉布拉多没和她一起回来。
米雪有些低落。
它,好像豆奶粉。
为什么它还不回来呢?
米雪对自己说,阳台外面的树叶黄了,豆奶粉应该就会回来。
然后秋天了,树叶一点点地都被染黄。
他还是没回来。
米雪又对自己说,树叶都落了,豆奶粉肯定会回来的。
那树叶每落一片,思念就深上一分。
米雪总觉得,可能树叶还未落尽,在某一天,豆奶粉就跟在宋孤烟身后走进了房屋。
可是,没有。
宋孤烟长长地呼了两口气,左手抱起米雪,右手抱起米兰,坐在了沙发上面。
心情不好,开始撸猫。
米兰就安顿了一会,就溜到一旁玩去了。
宋孤烟把米雪抱在怀里面,轻轻地扶着后背。
还是折耳猫乖巧,英短这猫一点都不省心。
…………
新婚燕尔的张襄玲,多了不少少妇的味道。
米雪缩在铲屎官的怀里面,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
对于小猫来说,记住味道,远远比记住相貌要简单得多。
明明铲屎官外貌一点都没有改变,可米雪就是找不到从前一模一样的气味。
张襄玲轻轻地抚摸着米雪,脸蛋自然而然地就出现了些母性的光辉。
度过了保胎期,张襄玲才得以从家里面跑出来。工作对于她来说,更像是透气。毕竟有一个神神叨叨的婆婆,家里就沦为了谣言的集中地,让张襄玲都有些怀疑自己接受了二十年的教育。
幸好柳医生是站在她一边,不然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手头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张襄玲伸了个懒腰,牵着米雪就朝着训练场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是的,是牵着。
挺着个肚子,张襄玲很难再抱着米雪到处溜达,干脆买了个狗狗使用的背带,方便又实用。
相比较热火朝天的成犬训练场,幼犬这里就要消停得多。
小狗也就四五个月大,长相可爱,还能一板一眼地在那里执行简单的口令,看着就觉得有些憨态可掬。
米雪大摇大摆地从一众幼犬面前走过,排成队的小警犬有所意动,但是在训导员的压缩下还是乖乖保持着坐姿。
“哎呀,好想和这只小猫玩呀,训导员,你怎么还不下命令呢。”
“这只猫咪好嚣张,她居然翘尾巴?!!”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一击制敌。”
“……”
训练,就是克服警犬的本能,培养起听命令的身体反应。
有小猫这只最好的检验官,少数几个训导员倒是乐见其成。
米雪突然停留在一只花城犬的身边,就这么看着他。
周游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都能被你认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