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妈有些警觉,呢喃着开口:“你说。”
路桥沉默了能有五秒,这五秒的每一秒都格外地漫长。
路桥的脑内五味杂陈,想了很多。
原因很简单,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后院肯定藏了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大海,那么自己就死定了,等于是羊入虎口!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自己必须要在短时间之内,通过几句话就分析出来,如果做不到的话,只会被牵着鼻子走。
既然自己已经提到了大海那么只能拿大海开刀,去尝试,去尝试眼前的这位福妈的底层逻辑。
这是一个拉扯的过程,路桥下定决心开口:“我之前听海总说过一个老故事,关于外面江心岛的,说以前江心岛上有一座江渎庙。”
路桥把话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福妈的脸色,福妈的脸色变了,直接阴沉了下来。
路桥再次开口:“那天我喝多了,只听了一个七七八八,什么道士的故事,您还有印象吗?我记忆里这个故事很有趣,我想写下来,说不定能写在文章里,让大家都知道朔门街和江心岛的故事和牵连。”
福妈听完也沉默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说:“大海喝多了,跟你说了江心岛的故事?”
“是啊,您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到门口问问在做纸扎的其他老人好了!”路桥说着假装转身离开,路桥现在想要逼宫。
逻辑也很简单,如果背后真的是大海,话都到这份上了,福妈会让自己见大海,但如果真要带自己去见,那么转身就跑,但如果不做挽留,或者用其他的挽留方式,那么就证明另有其人。
“别去,这是整个朔门街的痛。这事情不可能有人让你拿去报道,也不可能认这些报道的内容!”福妈着急地说着,抓起拐杖敲打地面起身。
路桥连忙询问道:“为什么?”
“没听完海子跟你详细说完故事吗?喝多了所以忘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和你说!”福妈一脸的为难。
路桥看着福妈的样子,脑海里将自己看见的一切开始合并开始构思。
外面的白衣服都脏了,自己知道自己却不去拿回来。
如此大的年纪了开一家服装店,每天要的食物的分量却是两个人三餐的分量。
之前自己说了那么多话,福妈提到自己老伴死了,但却一点也不伤心。
现在说了那么多,对方都没有开口说大海在后院!
而且自己进房间,那个奇怪的能发出声音的装置,发出声音后福妈才从后院出来。
路桥想到了自己迷糊的时候梦神说的话,捞尸人并没有全死,还活了一个!
所以一切的真相,有且只有一个!
存在第二个人躲在房间内,而这个人因为某些目的见不得人,甚至影响到了福妈见不得人。
路桥从容地开口:“其实,海总的故事我记得。如此说都是试探,我相信一件事情。您现在这里袋子里的分量,三个人吃都绰绰有余,您肯定不是预判到我回来才要了那么多吃的,说明这里不只住着您还有另一个人。您不干出门,那么我判断另一位是更不敢出门的人。您跟我说过丈夫死了,所以结合海总的故事,我大胆的猜测一下,其实您丈夫没死对吧?而且就在后院?”
此时福妈的表情表明了一切,将手放在了嘴唇之上做了个嘘声:“别说了,别把它引来了,我们都躲了那么多年了!”
此话一出,路桥明白自己都猜对了。
而这个它自然不是别人,但路桥还是尝试地询问:“梦神吗?”
话到此处,福妈微微点头拄着拐杖招了招手:“你跟我来吧!”
福妈到了后院,路桥跟着也去了后院。
一整个后院其实不大,周遭是其他住户的房子的外墙,围绕着形成了里面一个独户小平院的样子。
平原里屋很小,只有一张床,但是诡异的小院子内,有一口古井。
整个地方破败不堪,但井周遭干净如新没有一丝杂草,甚至古井的顶棚是这里最新的一样东西,那么只能证明这口古井有问题。
此时的福妈靠向井口,有节奏的敲打着井边。
井口连接的麻绳此时动了起来,片刻之后一个黑袍人冒出了头,黑袍人的眼睛也是一样,黑纱绑住了眼睛,黑纱颜色比福妈的更深一些。
“我这口井,这些年被我挖通了,下方四通八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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