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李军涛露出得意的表情,“我可是杨相的门生。
而且……锦衣卫根本过不了蠡县。
到时候我带兵平息叛乱,解决水患,大功一件。
杨相会把我调到繁华之地,终于可以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老爷,英明啊!”王松竖起大拇指,李军涛走了,他作为师爷肯定也要跟着。
终于可以离开鲁州这不毛之地,到中原繁华的地方享受荣华富贵了。
听说那里的姑娘都是水做的。
“咚!”
门被一脚踢开,流苏一脸怒火走了进来,她带着一队人连夜来到鲁州,直奔府衙。
“你什么谁?来人,把她拿下送到我的房里!”李军涛露出贪婪的眼神,这么漂亮的姑娘,也只有当年参加科举的时候在京城见过。
“啪!”流苏挥起绣春刀直接把李军涛拍飞了,“昏官,看清楚我的令牌!”
李军涛抬起头看着流苏手里的令牌:“镇抚司指挥使”,另外一面写的是“皇权特许”。
“锦衣卫怎么了?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哪怕到京城告御状,我也不怕你!”
李军涛犹自嘴硬。
流苏一挥手,兰龙拿着一个袋子走进来。
“这里面有十只老鼠,你说套在你的脑袋上如何?”流苏踢了踢李军涛的脑袋,“你说老鼠先吃你的鼻子还是耳朵?
我数到三……过时不候!
一……”
“我说!”李军涛直接吓尿了。
“过来,他说你写!错一个字,被套脑袋的就是你。”流苏冷笑道。
一个时辰后。
李军涛把自己睡了下属的老婆都说出来了,师爷一边记录,一边补充。
流苏脸色越来越难看,果然和许阳猜的一样。
如果不是许阳和萧婥儿换回来,自己在鲁州不但要栽跟头,还会连累萧婥儿。
“关起来!”流苏沉声道:“把供词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
不单单有李军涛的供词,还有流苏的奏折,从蠡县到现在,以及许阳赈灾的过程写的清清楚楚。
……
京城,金銮殿。
萧婥儿穿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上,竹韵站在左边。
她的脸色十分难看。
到现在“烟锁池塘柳”的对子还没有人能够对出来。
文官感觉受到了羞辱,他们变本加厉给萧婥儿难看。
如果是许阳,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每天就是看书、泡澡。
猥琐发育!
或者干脆学正德皇帝,建个豹房,你们想折腾折腾吧。
可萧婥儿不行,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无法忍受百官的行为。
“陛下,国库空虚,官员俸禄拖欠三个月了,当官的也是人,也需要吃饭。”户部尚书丁占武义正言辞道,“臣建议提高赋税,用来补充国库。”
提高赋税?
萧婥儿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丁占武,现在的赋税是大魏建国时的三倍!
每次国库没钱了就提高赋税,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看着满朝衣冠禽兽,谁家不是山珍海味?
你们会吃不上饭?
丁占武是杨党的中坚分子,他是在报复萧婥儿想要插手鲁州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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