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
花扶疏看着仍在昏睡的秦悠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关榆往穆清看了一眼,他随即会意,也过来劝花扶疏回大将军府。
三巧瞧了瞧天色,与劝花扶疏,在三人一番劝说下,花扶疏只得答应回大将军府,临走时再三叮嘱关榆、穆清,若秦悠然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她。
花扶疏至大将军府时,门前昏暗的灯火下一道颀长的身影,这人正是叶泽霖。
花扶疏没好气恼了他,越过他往府里走去,叶泽霖跟了上去,见他靠近,花扶疏别开两步。
叶泽霖也识趣未靠近她,只道:“父亲着人去寻你,找了半日也没有找到,想你是躲起来不让我们找,方才唤了仆人回来,我担心大门关了你进不来,就过来看看。”
花扶疏微怔,却没领他情,“我不要你管,横竖我死外头也与你没有关系,何必惺惺作态?”
叶泽霖被她这话呛着,也恼了起来,“我若不管,如婳今儿就命栽你手上了,独幽是重要,你气归气,也不至于对如婳下狠手。”
花扶疏顿足,冷眼看来,笑道:“叶泽霖,你眼睛是瞎了还是长头上了,我那匕首离如婳有一尺远,我匕首对的是石桌,怎么刺得到她,倒是你飞来的几枚柳叶刀若我不挡开,你妹妹早就去见阎王殿下了。”
叶泽霖微诧,细想来真是花扶疏说的样子,当时见她举起匕首,以为她要对如婳不利,急忙下飞出了柳叶刀。
他问道:“如婳纵有不对,你说她就是,何必拿着匕首吓她,独幽就是一方普通的琴而已,至于你生那么多大火气?”
花扶疏一把就揪住叶泽霖的衣襟,冷然道:“你知道什么?在我眼里独幽不是普通的琴,于我而言,独幽是对我的承认与认可!”
叶泽霖未解,花扶疏已推开他,往蓬莱居去。
花扶疏走后不出半个时辰,秦悠然就苏醒了,恰逢关榆端来粥菜进来,秦悠然先吃了些粥菜,方才问起他们如何解的毒。
关榆、穆清互视一眼,方将花扶疏救他及盗紫火灵芝一事说出。
秦悠然却是怒了,将穆清、关榆二人骂了一顿,若非他中了毒,此刻身子还虚着,定要好好责罚穆清、关榆。
清河王那是何人?
那是大宋最有权有势的亲王,掌北岭十万王师,就是当今陛下也要敬他五分,敢在清河王头上动土,若被他抓住,非死即伤。
秦悠然指着穆清道:“你给我想尽办法不动声色将这事平息下去,别让我明日听到半点风声,否则你就回秦州!”
穆清抱拳应了声是。
关榆收拾行囊,同穆清扶着秦悠然上了备好的车子,离开四方馆。
翌日,花扶疏收到一封信,是秦悠然托人带给她的,原来他已经醒了,连夜出城去了兰陵找他们的师父妙娘子。
花扶疏抵达四方馆时,果然没有秦悠然的影子,她轻叹着笑了笑,点了壶茶几道点心,同三巧听书喝足了才回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