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需要吞噬很多邪灵来完成启明,你可以把你的血种到他们体内,等扶桑进食的时候就会把你的血吸进去了,换句话说就是你要把这里被抓住的邪灵全部十解禁。”
说到这儿,艳滴血灵也一脸死灰的要求我说:“让我来做第一个吧?赶紧的,绝对不能等到扶桑再一次启明开花,否则到那个时候你的血就没用了。”
“这么多的邪灵,十解禁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我得一个个来呀!”
“鬼胎被扶桑杀的就剩你一个了,如果不是用另外一张人皮包裹住你的身上扶桑花的味道,扶桑早就找到你了。”
“这个我知道,可十解禁是需要时间的呀!”
艳滴血灵此时几乎发疯似的朝我喊道:“给我你的血,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帮你去十解禁。”
“不行,你不能把血给她,因为你现在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受扶桑的控制。”铸灵匠赶紧阻止道。
此时艳滴血灵的十根手指忽然就插进了我的肩膀,模样也非常的狰狞,她还朝着我不停的喊叫:“给我你的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的手指已经插进我体内了,我的血你已经得到了。”我忍着疼回答。
艳滴血灵听完恍然大悟,马上就把手指拔了出来,之后就放在嘴里吮吸,几秒钟之后她就欣喜若狂更像是疯癫了似的掉头朝扶桑的根须跑去。
“这么做杀不了扶桑,你得先找到他,从他的主根着手。”
“对,找到他从他的主根着手。”
“你先追上艳滴血灵,不要让她胡来,不然的话让扶桑警觉了就不好了。”
抬头看去,艳滴血灵早就跑没影儿了,鬼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儿。
邪灵饱受折磨,此时的艳滴血灵一刻都不会忍耐了。
“找她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就去找扶桑的主根。”
“你也不要太着急,估计你的父母现在也正在朝扶桑的主根去了,他们跟你一样是受保护的鬼胎。”
“啊?你怎么不早说?”
“要想消灭扶桑需要大批的鬼胎,我不能让扶桑把所有的鬼胎都杀死,所以只能抱歉瞒着你了,其实你不是孤独的,那位花家幸免遇难的女鬼头人也是鬼胎之一,她们在你来鬼城之前就已经悄悄潜入寻找扶桑了。”
“真有你的,到时候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我就取出判官笔,气呼呼的转身朝扶桑龟缩的根须跑去。
其实此时我心里非常明白,用铁树判官笔中伤扶桑的根须,他的根须就会朝本体龟缩,到时候只要跟着根须龟缩的方向去找就一定能找到扶桑,怕就怕这些根须并不是来自扶桑的主体,扶桑长的这么大,鬼才知道他这么多年来又培养出了多少小扶桑。
还有一点我也不敢去尝试,那就是帮所有被抓的邪灵十解禁,因为那样一来邪灵就具备了非常恐怖的能力,他们很有可能逃离扶桑的魔爪,从而跑到外面去制造祸端,说白了就是我怕制造出第二个像扶桑一样的怪物。
其实我觉得扶桑本身并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想他本身也是铸灵匠打造出来的邪灵之一,而将他变成如此恐怖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那个陈流。
如果陈流真的跟扶桑融为了一体,那么扶桑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因此扶桑能控制大多数的邪灵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流是有名的铸灵匠之一,他的能力并不比我身边的铸灵匠弱,有句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就算陈流是铸灵匠的弟子,那也不一定会永远比他的恩师弱。
而且我还有个感觉,那就是铸灵匠老鬼和这个陈流之间一定还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过节,说不定整个事件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所引起的。
当然我也不能排除陈流走火入魔,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接下来我很可能会面临一场恶战。
另外,鬼魂和邪灵都被扶桑给抓去了,然而铸灵匠的亡魂却始终陪在我身边,这能说明什么?这难道不就说明了铸灵匠的亡魂根本就不畏惧扶桑吗?那他为什么不惧怕扶桑呢?
扶桑的根须占的面积太大了,铁树制成的判官笔让他们四散而去,虽然我紧随着规模比较大的根须追去,但是始终都没能找到扶桑树主体所在,兜了好大圈子之后,我除了发现了更多被蚕茧裹住的邪灵以外,慢说是扶桑的主体了,就连他的子孙都没有看到一棵。
抬头看着从黑暗天际垂下的枝条,这些发亮的枝条不计其数,长长的就像是凝固的雨线。
这时候我不禁在想,该不会扶桑树就躲在黑暗中吧?如果这些枝条的尽头就是主体,那么这棵扶桑树得有多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