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针对我,求你给我个解释好吗?”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呀?我只知道这事儿的根源是什么,更知道你这回是撞上难啃的骨头了。”
一听她说有眉目,我也赶紧就问:“根源是什么你赶紧说呀?”
“这些人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具体说就是被催眠了,是属于稗官勾魂术的范畴,而且还是像瘟疫一样会扩散的,也就是说一个中术的人会让其他人也中术你明白吗?”
“大道理我能听懂,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救这些人?”
“其实救人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你不出面让我来叫醒他们就可以了,不过老实说我并不想救他们。”
“啊?为什么呢?他们跟你有仇吗?”
“他们针对你就等于是针对我,不过我也不想看到天亮的时候你被警察带走盘问,所以我决定帮你救人。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他们中的不是勾魂禁术,而是鬼牌禁术,还好施术的人对鬼牌禁术掌握的不够彻底,要不然这会儿你早就出问题了。”
魇娘说完之后还没等我反应就闪身离开了,当时我一个人也木然的站在原地思考她刚才所说的话,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鬼牌禁术?难道是丢失的鬼牌出现了?这个持有鬼牌的人到底是谁呢?”
几乎是整整一宿的时间我都在假装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魇娘也陆续解救了大部分中术的人,直到天亮时分我才看到陈均家周围大片的地面上都是陷入昏睡中的人,数量至少有二百,这个数量几乎占到了明都村总人口的一半。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中术的人都脱险了,所以就满世界的跑着找人。
当时天已经大亮,煦暖的日光也投射到了地面上,没多久周围的温度就开始迅速飙升。
我认为日光能驱散一切邪祟,所以那时候也就不怕那些人再自杀了。
而找着找着,我也忽然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大片人影形状的黑色粘稠物,还闻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本来折腾了一宿就人困马乏,结果被臭气一熏之后直接就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魇娘也来到了我身后,我呸呸的吐了几口,擦拭了一下嘴角就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呢?”
“那是个没来得及救下的人,看到他你就应该知道鬼牌禁术到底有多恐怖了。”
“是哪张鬼牌你知道吗?”
“第五代鬼头人的鬼牌鬼曼童,胎中施术,降生蛊炼,是古来邪术罪恶滔天的极致,换个名词也叫做人蛊,用新生的婴儿当作原虫,是鬼头人也会用的端公禁术。”
听到这个我也浑身发冷,不自觉的就骂咧道:“我靠,之前还以为稗官的手段就是最残忍无道的,可现在看起来端公的手段才称得上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错了,禁术都是鬼头人研发出来的,这些手段不分端公和稗官,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鬼头人为什么会是众矢之的了吧?你也总知道为什么鬼头人谁也不敢惹了吧?而你现在正在朝鬼头人的方向发展,我真为你的前途担忧啊!”
魇娘的话外意思说的很明显,她在说我就是如今的众矢之的,是所有端公和稗官打击和刺杀的对象。
可我不明白的是,她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还要帮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现如今端公和稗官早已没落,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的人闲的没事来找我的麻烦吗?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随着周围中术的人慢慢的开始苏醒过来,魇娘这才带着刀疤脸返回了宗祠,临走之前她还跟我说让我花点时间好好去想想,然后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另外她还再次跟我说明端公和稗官的手段最初是用来帮助人的,而不是用来害人的,虽说这些手段固然邪恶,但也未尝不是以暴制暴的救人良方,而最关键的还是要看是什么样的人在用这种强大的邪术。
思考之余我看到陈均也开车回来了,之后就跟他说别在乡下住着了,为了其他人的安全带着诗香和全家人搬到别处去住吧!
可陈均的回答是,不是他不愿意走,而是他的爷爷老村长一直不肯离开,还说这里是生养他的地方,他必须死在这里。
听到这话我也忽然想起了之前爷爷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么这番话的意思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我想绝对不是念旧,而是一个莫须有恻隐的使命。
而就在我和陈均谈话的同时,忽然就听到花家老宅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当即就大叫一声不好,寻思一定是父亲他们发现了地下建筑并用炸药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