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小念身上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这也是爷爷以及长辈们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南少活动下脖子,继续听南傅说下去。
“她走丢的那天家里的保姆都在,也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出去的,我一直在房里,也没注意过,等到后来大家都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不见了。”
“嗯。”南少淡淡的应了句。南傅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话。
南少坐着,南傅站着。
南少不说话,他不先动,南傅也不好先离开。
等了两分钟,南少依旧是头都没抬,南傅终于站不住了:“哥,小念的事我差不多就知道这么多。”
“嗯。”南少朝着他的方向微点头,“你先回去吧。”
“嗯。”南傅一步一步回到自己房里,等到关上门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靠着门板,南傅擦去自己额上泛起的一片不自然的冷汗。
他走到窗前,等着窗户下的万丈灯火,两只手插进裤兜里。
小念,当年的事他不是有意,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么严重的情况,但愿希望你能够不要恨我。
当然,前提是你还活在这个世上。
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只身一人离开家十八年,多半,也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南傅不敢去回想小念走失当年到底真正发生了什么。他闭上眼,疲惫不堪的揉揉眼睛,将整个人砸进被子里,不一会进入了梦乡。
苏寒在一片吵闹中醒来。
她先费力的支起身子,然后才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的边缘,两只腿都搭在地上,床板和膝盖关节的结合处压下了深红的痕迹。她伸手揉了两下,怪不得觉得自己一整夜都极为不踏实。
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半天,血液不流通,双腿发麻,苏寒站起来的时候稳了几下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以不至于摔倒。
她拖着发麻的双腿来到窗台前,将窗帘拉开,一阵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苏寒闭上了眼睛,享受的嗅了嗅湿润的空气,今天天气不错,整个人也因此感到心情大好。
她站了好一会,觉得双腿发麻的感觉缓和的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洗漱完下楼。
她昨天才按照陆城的要求处理完一件对陆氏影响极为不好的事情,按照陆城的脾气来说,他应该短时间内会对她松懈很多。
陆氏应该这段时间她都无需踏足,是时候去首映接管自己分内的工作了。
楼下已经没人了,厨房里阿姨还给苏寒留了饭,锅盖一打开,白粥冒着浓郁的香气召唤着苏寒享用。
她早上吃的不太多,拿起碗盛了小半碗靠在柜子上一口一口的喝着。
今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放慢节奏,细心的感受着浓稠的白粥在味蕾上一颗一颗滑动翻滚的节奏。
慢慢品尝,连平日里早起匆匆忙忙吃下几口的早饭也变成了人间少有的美味。
她慢条斯理的喝完,刚想拿起一片面包,才想起盛夏昨天晕倒的事情。
她收回要拿面包的动作,快速刷好碗,把手上的水甩干,转身就去拿车钥匙。
该死,她怎么忘了盛夏还是个病人的事了。
怎么能还放任她一个人来应对首映那么多大大小小纷繁复杂的琐事。
当苏寒把车子停进首映地下室她的专属车位时,她解下安全带拿起手包。
南少的事可以影响她几个小时,几天,或是几周,但不可能影响她一辈子。
她可是苏寒啊,连陆城都赞许过的女强人,怎么能因为被压了一下就萎靡不振了。
她一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南少,但南少家大权重,想找南少的错误必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虽然小有成就,但比起只手遮天的南少,她还是要退避三舍。
想要报那一夜的仇,就要使自己变得强大,不敢说能与南少并肩,但起码,要能够有与他对抗的资本。
苏寒如是想着,关上车门,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比往日任何一天都铿锵有力。
苏寒进门的时候盛夏还没醒,她四仰八叉的呈大人字形躺在床上,被子全部被踹到地上,她浑身就只皱巴巴的穿着一件睡衣,好在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不然这样,苏寒肯定逃不了要出一份带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的钱。
这睡姿也太不雅观了,苏寒忍着笑,到床边把盛夏的被子捡起来,抖了抖,帮她盖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