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舞的所有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发生在眨眼之间,周围的人都愣愣的看着反应不过来,伊稚阔毕竟见多识广,大吼一声,一伸手就抓住了凌东舞的手腕,,匕首只没入胸口寸许,上面沾了殷红的鲜血。
伊稚阔抓着匕首,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昨天有胆戏弄自己说她是仙女下凡,今天又有胆量刺杀自己,又敢自杀。
凌东舞感觉胸口传来阵阵的疼痛,在加上悲愤交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凌东舞胸口不断有血渗出,沾染到伊稚阔的衣襟上,一点点的的落到草地上,一片鲜红刺人双眼。
“都他妈傻看什么,还不去叫军医官止血。”伊稚阔一声怒吼,仿若炸雷做响。
凌东舞感觉胸前一阵刺痛醒了过来,伊稚阔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正手忙脚乱的给她胸口上药,刺痛就是因为他手上力气太大,弄的她生疼。
军医官在旁边看的连连摇头,试探着想要上前,“大汗,要不我来吧!”
“给本大汗滚远点,如果你敢在看过来一眼,本汗王就剜了你的眼睛!”伊稚阔凶巴巴的吼着,用他宽阔的身体把凌东舞裸露出来的胸脯挡的严严实实。
军医官见他们的大汗像炸了窝的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不由摇头苦笑的退出帐外。
凌东舞实在受不了伊稚阔的天灵巨掌,即使最轻的一下,也弄的她一阵疼痛,她支起身体,“我还是自己来吧!”
伊稚阔见凌东舞醒了过来,欢喜的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小仙女,你醒了!”
凌东舞起身从旁边拿起干净的软布,侧过身体,不让裸露的胸口继续呈现在这个恶魔的眼前。
伊稚阔被这个明显躲避动作惹毛了,把凌东舞的身体强行转了过来,大手一动,胸前的衣服轻易的被他彻底撕裂,水嫩白皙的胸前一览无余,一对含苞的花朵彻底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伊稚阔瞪着充血的豹眼,咽了一口唾液,喉结蠕动,大手毫不迟疑的覆上凌东舞青涩,颤抖的甜美柔软,大脑袋同时低下,覆盖在凌东舞白皙的胸脯上。。。
饶是凌东舞在怎样是现代女性,也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在温泉里应付他的冷静,在草地上挥刀刺他的勇敢都荡然无存,只有无尽的恐慌惊惧,她使劲的用手推着伊稚阔伏在胸前的大脑袋,拼命的厮打着他。
任凌东舞使出吃奶得劲,依然动不了伊稚阔,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依然扎在她的粉嫩的小脸上。
“不要,你起来,你快起来!”凌东舞又羞又急,哭了出来。
剧烈的挣扎反抗中,凌东舞胸口的伤再次渗出许多的鲜血,伊稚阔盯着那鲜红的血看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松口,身子挪开了一点儿,蒲扇般的大手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拿起身边的软布,笨手笨脚的替凌东舞擦着胸前流出的鲜血。
凌东舞羞气浑身直抖,从他手里夺过软布,指着门口,声音又尖又细的说道:“你出去,滚出去!”
伊稚阔一生杀人如麻,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豹眼圆睁,正要发怒,可看见凌东舞微微抖动的长睫上还挂着一颗尤未滴落的眼泪,整张脸好似梨花带雨,不觉的看得痴了起来!
“你还不出去!”凌东舞整个人都变的硬气起来,眼神充满厌恶的看着他。
伊稚阔看见她还流血的胸口,悻悻地转身走了出去。
凌东舞穿越到这个时代,她以为镇南王府便是整个世界,以为萧昊天是她的天。终于有一天,萧昊天亲手把自己的天捅了个窟窿,跳出来,才发现,镇南王府不是整个世界,天外原来有天。
都市,汽车,父母,镇南王府,王爷,将军,沙漠,恶魔……就好像看戏的时候睡着了,醒来以后完全不知道演到哪里?!
直到现在,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自己周围这个世界。从温暖缠绵中走进杀戮血腥,从天堂掉进地狱,她没有机会去思考和后悔,现在,她惟一想到的就是离开这里。
伊稚阔心中郁闷,随便的挑了个姬妾的帐篷就走了进去。
这个帐篷住着伊稚阔两个侍妾,她二人一见伊稚阔走了进来,大喜,伊稚阔戒心重,生怕被人谋害,无论男女,从不让人进入卧室。寻欢作乐时,总是去侍妾们住的房间,完事后就离开,无论多么恩宠的女人,也绝不许进入他的房间过夜。
只有凌东舞获得这种机会。
伊稚阔的这两个侍妾,久经风月,很懂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遇到伊稚阔这般厉害的男人,她们也很快的被他征服,从他身上得到从未有过的的满足,不止是因为银子,身子既已臣服,所以更加死心塌地服侍他。
可是,今晚,她们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伊稚阔都心不在焉的。
二女都是人精,知道这跟那个闹着要死要活的小丫头有关。于是她们更加卖力的取悦着伊稚阔,一人捧着他的脸就亲吻,用他平素最喜欢的方式服侍他。一个躺在他身边,依偎着他;二人所用的方式和方法,别说良家妇女,就算一般风月名伶也是做不出来的。
二人平素姐妹相称,服侍起伊稚阔来,如在说双簧,很有默契。
伊稚阔觉心里的郁闷稍微减少了一点,皱着眉头随便向一个女人就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