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昊天的书房,侍卫一桶水浇下去,凌东舞立刻原形毕露,衣服湿嗲嗲地贴在身上,浑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又羞又急,整个人如同**的出现在萧昊天眼前,无处躲藏却又逃脱不得。
“你是谁?”冷凝的低沉声音由萧昊天口中逸出,充满了无法轻忽的威严。
“我是这个城里的百姓。”凌东舞还在妄想着蒙混过关。
“为何女扮男装混进我的府邸!”萧昊天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他微眯的凤眼。
“在这乱世,女扮男装是为了更安全,是他们抓我来你府邸的,不是我混进来的!”凌东舞一边挣扎一边急着辩白。
萧昊天听了她的话,玩味的笑了一下,看着她含苞待放青涩的胸部,纤细的腰枝,贴在裤子上的修长玉腿,“你要我如何处置你呢?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你可能会是个奸细,可能是刺客,这两样都意味着我立刻杀了你,想要活命,就要当你是来取悦我的女人!”
他低下头,恣意地欣赏着那个起伏的胸脯。
“你不能这样,别这样!”凌东舞好像知道了萧昊天接下来要干什么,躲避着,萧昊天突然一伸手搂住她的腰,她整个人便密贴在他身上了!
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子在臂弯里微微发抖,萧昊天的嘴角轻抿,挂上一丝冷笑。
突然凌东舞飞快地将手伸向萧昊天腰间的弯刀,想趁他分神的机会把刀抢过来保护自己,谁知手刚触到刀柄,还不等把刀拔出,萧昊天的手就猛地扣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忍不下去了?”萧昊天冷笑,自从在庭院里看见她,他就一直警戒着,堂堂北漠镇南王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把刀夺了过去。
因为在自己的家里,萧昊天没有穿重甲,只是一身轻便的战袍,在腰间挎了把小巧的弯刀。。
一个小擒拿手,萧昊天就把凌东舞的胳膊给反剪了过去,眉梢轻轻一挑,“你还说你不是刺客!”
“我真的不是刺客,我想抢刀是被你逼急了!”凌东舞疼的脸色惨白,眼泪都流了下来。那是一双常年握缰绳和兵刃的手,粗糙的茧子,透着一股刚硬强悍!
“你叫什么名字?”
“凌东舞。你快放开我,疼!”萧昊天的手像钢铁做成的一样,抓得她生生的疼。
萧昊天放开了她,双手交握着很有兴致地打量她,娇艳白皙的娃娃脸绝不出十六岁,肤如粉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更是比珍珠玛瑙还要夺人眼目,顾盼时流光若隐若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韵味。
“好,我说了你有两条路,你还可以是来取悦我的娼妇!”萧昊天打横将凌东舞抱起,几大步走到床边,把她随意的扔到床上,两三把就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全部呈现在他眼前。她真的是很白,细腻的就像个瓷娃娃,如美玉般闪着光华。
凌东舞羞愤难当,但也知道噩运难逃,干脆闭上眼睛等着他动手。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眼一看,萧昊天正一脸好笑的看着她,“你身体里没有真气,手上没茧,臂膀光滑,腰腹紧致但无力,腿部匀称,但肌肉不发达,这些足以说明,你不会任何武功。”
他随手扯了床上一条锦被盖在她身上,“不用害怕,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在床上征服女人,我萧昊天还没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停了一下,“等一下有人会给你送来衣服,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侍女吧!”
看着萧昊天走出去,凌东舞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萧昊天足够骄傲,骄傲到不屑于强占女人的身体。这样的人并不难对付,因为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无往不利,习惯了所有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
凌东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侍女送来的古代罗裙,她胆战心惊的站在镜子前,这还是她来的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照镜子,不知道穿越后的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既无惊,也无喜,镜子里面还是自己看了十六年的那张脸。
萧昊天在这里征占的府邸是原来乌口首富的宅院,坐北朝南的五进院落。
这里的地形虽然复杂,可也难不倒十六岁就考上北大的天才少女凌东舞,既然逃不掉,暂时也想不到办法穿越回去,她只好以最快的时间熟悉周围环境。
***
萧昊天的生活极其有规律,每天鸡鸣时分起床练功,吃过早饭就会出去,有时候是一天,到日落才回来,有时候半天就回来,回来后大多的时候是呆在书房里,和军事莫离嘀嘀咕咕。
萧昊天身边那二十铁骑几乎与他形影不离;连睡觉时也是由那二十人轮番守在卧室外面。
凌东舞的侍女工作很是清闲,洗衣做饭的事情不用她,她就负责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虽然有些不太自由,但想到每天都可以看到美男的份上,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