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纯粹当成了夸赞,头高高昂起,“唉!没办法太受欢迎了。仙仙兄弟和乌斯姐妹这档子事我是管定了!”身处三角恋中的一角想独善其身也难啊!
玄彻觉得是牛头在和马嘴对话,物种之间差异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戾眸一扫,“回去了。”
我这才发现这里只剩下收拾残局的宫女,他吃到老鼠屎了吗?干嘛又板出一张死人脸来。我悻悻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好!现在就开始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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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彻还是赖在我的苍澜园,一个人洗漱完之后就霸占我的床先睡了,分明就视我为透明人。而我整晚俯案研究解救姐妹们的方案,制定了ABC三套计划。A计划:找出真凶,还姑娘们清白。B计划:劫狱,至此之后隐居在稀无人烟的地方。C计划:找个人做替死鬼,保存主力军的实力,总比全军覆没来得好。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窝在暖暖的被窝里,被子上还留有他清新雅淡的味道,摸摸身侧,空空如也。真是的,精力真旺盛,大清早就出去拈花惹草。
今天就要开堂问审了,我急匆匆地入宫见仙仙,把事情原委弄清楚才好推理。我爬起来时乌斯已经倒下,那他是怎么中毒的呢?
跳Nobody,拍手之后手势改为两把枪射击,巧不巧的就在这时几根淬了剧毒的银针射向天瑾帝,幸好被靠他最近的乌斯拦下。所以暗香疏影阁的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被冤枉成刺客了。
刺杀皇帝可是一等一的大罪,直接被最高法院——刑部三司会审。
我揣着金牌,拽着仙仙赶去刑部。在大街小巷贴着缉拿头号要犯,暗香疏影阁鸨妈妈——沐可星,把我带着轻纱的肖像画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我随手撕下一张留作纪念,回去画张肖像画还要付钱呢,这里贴着这么多免费的,不拿白不拿。把这些画当成我的个人海报,贴得满大街都是,妈呀,我红了,成名人了。
说来也巧,这是我第二次来刑部了,第一次是犯人,第二次我还是个犯人,不过是个逃犯。我当然不会乖乖自首啦,首先这个罪名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其次我的身份还不想曝光,姐妹们不是我不想与你们同甘共苦哦!
我手持金牌一路畅通无阻,金牌是圣谕的象征,虾兵蟹将一见,都颤巍巍地跪下,高呼万岁之际,我就直接走进去。
明镜高悬牌匾之下坐着三个人,中间的就是那位男人骨架女人五官的变态综合体——大皇子淳于玄清,看他一副大气凌然的样子中带着娇媚的邪意,他应该是主审。他的右边坐的就是肥头狗官,还是烂肉横生。另一位是邺上戟,郎目星辉,眉头紧锁,似乎羁绊在化不开的闲愁杂绪。
我和仙仙风尘仆仆地赶到,先受玄清一喝,“你们怎么进来的,不要妨碍公堂办公,出去!”
“闲着无聊,就来这里逛逛喽!”我还佯装很稀奇踱步四周打量。仙仙第一次来,她兴趣十足,这里碰碰,那里摸摸。
“这里不是玩的地方!来人,把他们俩带下去。”玄清中性的声音很富有穿透力,立即把虾兵蟹将招来了。
暗香疏影阁的姑娘们不愧是由我一手**出来的,这次她们沉着冷静地跪在地上,没有丝毫惬意,我偷偷像她们眨眨眼,涵姬还扑哧笑出声。一回生,二回熟,入狱就像过家家酒。
侍卫上前要强行把我和仙仙抓出去,我缓慢地从袖子中拿出金牌,高高举起来,闪过他们的眼睛,他们脚步一顿,纷纷跪下行叩拜大礼。
在场跪了一地的人,只有玄清一人愤愤然看我表演,还真把自己当成观众了?我笑意盈盈对他说道:“父皇御赐的金牌哦!见牌如见君。大皇子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
玄清脸色一青,气愤地挥袖而站起来,跪在地上,心有不甘,草草向我行了一个礼。
“好!大家起来吧!”真有当皇帝的范儿。
“玩够了,现在可以走了吗?”玄清知道我不好惹,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但是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还要我们走?”我惺惺作态又要高举金牌。
“我怕你了,安静地站在一旁!”玄清凤眼气得上挑,估计快要翻白眼了。对于拿着鸡毛当令箭用的我,他只能妥协。
姑娘们对于我鸨妈妈的表演相当满意,纷纷掩嘴偷笑。
唉!没想到这块金牌还真好使,我能化腐朽为神奇,把这块只能当门牌用的金牌功用发挥到淋漓尽致!
“来张凳子坐坐!。”我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并且附上详细说明,“我如果站得脚酸了,全身没力,手如果一得瑟一得瑟起来,就害你们一直要跪了。”
玄清右手扶上额头,颇似头疼不已。摆摆手,大意就是不想和我一般计较,一切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