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我给他擦背的样子,小样,之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本质还是色狼一个。
我悄悄转过去,正当视线要扫到他胸口时,传来敲门声——
“飞羽,飞羽,娘亲煮了水晶雪蛤,你开一下门——”美女娘亲温婉的声音。
贺兰飞羽猛地张开眼睛,看到满脸慌张的我,“雪儿妹妹?”
来不及和他解释,我“扑通”一声钻进这个超级大马桶。
“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水,探出了脑袋。穿越到古代我都喝了些什么,有鱼粪粪尿尿的河水,娘亲做的燕子口水,现在是帅哥是洗澡水。我八辈子和水反冲。
“娘,我在洗澡。”哥哥用手堵住我的咳嗽声。
“那娘亲待会儿再过来。”
听到步伐声渐渐消失,飞羽一松手,我就大咳特咳,恨不得把刚刚喝的都吐出来。
“雪儿!”飞羽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喝,吓住了,停止了咳嗽。我愣愣地看着他。哥哥他没有穿衣服耶,我们相隔只有几公分,而且水下我们的脚相抵,这么一想脸上火烧起来。
A计划失败,实行B补救计划——装魔鬼附身。我粲然一笑,媚态百生,柔声娇气说道:“相公,你怎么忘记娘子了呢?300年前我们也是这样的。”我深情款款抱着飞羽。暗自佩服自己的演技,肯定有催吐的效果。
“雪儿,你怎么了?”
“相公,你是我相公,我不会认错的,你的胸口有一颗痣。”我的视线往下移,咦?怎么会没有,我不可置信的用手来回摸了几遍。最后不得不接受事实,无力地垂下头,
飞羽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哥哥不是我要找的人,兄妹恋泡汤了,我构思的大作《暴风雨》也就这样扼杀在摇篮中了。
“你不是,你不是蒙毅,我要等他回来。”虽然饱受打击,但是我有专业精神要把戏演完,采用了《神话》结尾时的对白。我说得可比金喜善哀怨愁肠多了,台词一念完,我头一偏——装昏。
“雪儿妹妹,雪儿——”飞羽哥哥抱着我,手轻轻拍打我的脸。他精壮的胸肌抵着我的脸颊,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受不了——
我佯装羸弱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这是第一步,稀里糊涂。
“啊——色狼,非礼——唔唔——”这是第二步,明白处境之后少不了的杀猪叫。我上九牛二虎之力力求把杀猪叫表演得活灵活现,但是刚刚起了个头,嘴又被他的手堵上了。
“雪儿冷静一点,是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间来的。”
“啊?是我?哦——我想起来了。一个叫玉漱的姑娘托梦告诉我,她是一缕来自300年前的孤魂,她要找她相公,蒙毅将军。蒙毅上战场去打仗的时候,玉漱答应他要等她回来的,但是蒙毅将军就一去不回了,玉漱就等啊等,等啊等……死后心结太重,投不了胎,就一直在找蒙毅将军的后世。她就附在我身上来验证你是不是蒙毅将军。”我太能瞎掰了,这不就是《聊斋》和《神话》的综合体嘛!没了《暴风雨》来个《聊神》也不错。
看着飞羽哥哥被我这个故事感动的怔怔然,一时没有消化过来,我的成就感再次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