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生气仅是因为我在众人面前亲了你?”
我不说话。
“你是本公子的丫头!”
我不说话,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让本公子免了你不敬的罪过?”
我不说话。
“你一声不响是怎样?还在生气?你是不是想让本公子把你的银箧彻底赏了街头乞丐?”
……这人当真有病哦,你封了人家的穴道,人家怎么能说话?还拿银箧威胁我,卑鄙!
我的眼神一定传递出了我要表达的,狐狸主子耸耸肩,抬指解了我的穴道。
“……咳……咳!”能够重新拥有声音的感觉真好。但这人怎不一并将“麻穴”给人解了?
“银箧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走。”
“银箧我不要了,我要走!”
“你在逼我发火?”
“……你发火会如何?杀了我么?”
秋长风稍怔,似乎这个问题并不能使他很快给出答案。而问出这个问题的小海并不想听到任何答案。“小海可以发誓,那些事我不会讲出去任何一个字,不管对谁……”
“每月十两月钱。”
“我不……”十、十两?真的假的?
“你只管侍候本公子的近身琐事,这个院子里的其它活计会有人做。”
……钱多事少?这不是小海一直盼望的“恶奴”生活境界么?
“还有,不要再动辄提‘走’这个字,本公子每听一次,便扣月钱二两。”
十两哦,一个丫头拿这样的月钱,恐怕在整个兆邑城也不找不出第二家,小海到底应不应呢?
“笨丫头,本公子的话你听到没有?还不乖乖应着……”狐狸主子话说间,轻车熟路地抬指要敲小海的额,却忘了那手有伤在手,牵扯起它时,眉间皱了皱,脸色变了变,牙关一咬。
“很痛喔?”小海此问纯属废话,如果不痛,他也不会有这样的脸色不是?但问问高兴也好,痛死他更好!
“废话!”
看罢。我撇撇唇,忍下很是欣悦的笑意:“受了伤还要喝酒陪客,公子好辛苦。”和花街的姑娘们也没什么两样嘛。
“要你管!”
“可是,以公子猪狗不如的武功……”
“你说什么?”秋长风冷乜来的眼神里,绝对有杀气,骇得我识相改口,“奴婢失言,奴婢是说,以公子神鬼不及的武功,什么人能伤得了公子呢?这个人……”让小海好崇拜哦。
“这人的武功与我伯仲之间,他伤了我,我也伤了他。”
“喔。”呿,爱面子的虚荣狐狸。
“我和你一个笨丫头多说什么?”秋长风眉间浮了不耐,“得海,把她带下去!”
还没有结果哩?糊里糊涂怎成?“公子,我要……”
“每个月十二两银子,想要便留下!”
卑鄙,引诱人家,小海才不要为孔方兄折腰!但是,十二两银子喔……
“小海,你别打什么怪主意了,安生在府里干活领钱罢。”费家兄妹进来,费得海扶我下来,拍开了我的麻穴。气血一通,我便伸腿展脚,这工夫,已听费得多开行教诲,“现下世道不想你想得那般好走,你攒的那些银子顶多能花个三四月,你想再像上一回那样差点饿死自个不成?况且着,京城最近来了许多不法之徒,你近几天连独个上街也要免了。你没看公子也受伤了么?那些个巫族邪徒可不是好相与的……”
“得多!”秋长风叱止声并不算严厉,但目间的不悦之色已现,费得多掩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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