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转啊转,车厢静和静,小海困啊困……
“你不想做我的侍妾?”
“不想。”
“做我的侍妾不好么?”
“不好。”
“为什么?”
“不好就是不好,哪有为什么?”
“小海……”
嗬唷,吃了熊心豹胆了?一时困倦,竟把心里的话都给抖了出去?瞌睡虫哗啦啦飞个精光,我瞪大眼珠,仰着近在方寸间的公子,讨好笑道:“公子,方才的话,您就当没有听到。”
“那我可以认为你很喜欢做本公子的妾了?”
“……最好不要。”
秋长风墨眸眯起。
“奴婢不做公子的妾,公子您很生气?”小海可无意对自己有这样大的欣赏。“不会的,是不是?您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是不是?”
“何以见得?”
“琴棋书画歌赋六位姐姐抬出哪一个也比小海美艳,有她们在,哪轮得到小海?”
“如果……”
如果什么呢?车身一顿,车门外有人回:“公子,到家了。”
秋长风似乎想把话说完,车外已经有一大串的热烈娇呼:“长风哥哥,早就听说你回来了,惜云在门前等了又等,您……”
车门开,车帘掀,一张泛着热切光芒的娇靥亮眼闪现,……
因为没有镜子,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副情形会把楚惜云那张美丽的小脸惊得颜色全无,只是,抱歉。小海也想在车帘打开之前与秋长风分割得桥归桥路归路,但如果大树不想倒,蚂蚁肯定撼不动,这是至理。于是乎,在楚惜云之后又涌来几张脸,每人的脸色都不够好看,而秋长风的两臂依然呆在原来的地方,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公子……”您还想抱多久?
“笨丫头,下车了。”他突地推我。“你还想赖多久?”
赖?谁赖谁啊?我一时激愤,蓦然起身——砰!
在我满眼金星地瘫在车轿内的软褥上时,秋长风已悠然起身,立起修长身形,扫一眼距他头顶尚有几寸的车厢顶篷,耸耸肩,撩衣,下车。
痛,痛啦,呜呜呜……
“小海,公子已经进府了,你准备在车上呆多久?”费得多含了笑的声音飘了进来。
谁想呆啊,什么宝地不成?我捂着才受摧残不久的脑瓜跳出车厢,忽听得多大哥又念念道:“小海,你怎么能蹦那么高?你是打算破开车顶出去的么?平常公子授你轻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努力啊?”
大哥,小海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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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秋长风用了什么法子安内攘外,我回到府里,一没有被夫人传去训话,二没有被周嬷嬷叫去家法,安安生生回到疏柳居里,重操旧业,做起小丫头。
“得满姐姐,得满姐姐,得满……”
真是滴,得满姐姐气性大咩,小海自打回来,就追着她后面,笑端着,话陪着,怎就不能原谅嘛。更可恼的是,费得多负手旁观不说,每见小海苦颠颠陪不是的模样,还来一通嘿嘿傻乐作为嘲笑,气啊气,恼啊恼!
“得满姐姐,你和小海说说话嘛,你不要不理小海嘛,得满姐姐,姐姐姐姐姐……”
“臭丫头,你活都做完了是不是?”终于,板着脸的费得满出了声响,豁然止步发一声怒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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