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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小孩子瑟瑟发抖的抱住南宫骥与南宫稀的脚,大哭道:“救救哥哥,求求你们救救哥哥,他会打死哥哥的……”
南宫稀体弱不能习武,可他自幼学医,平日里便用银针为武护身,那大汉的木棍刚要打到大孩子身上时,南宫稀一银针飞去,刺入了胳膊上穴位,痛得大汉猛的松手,木棍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南宫稀还要再飞一针,却被南宫骥挡下,在他耳边轻语道:“毕竟是楚东,下手不易过重!”随后扔给大汉十两银子,“这是这两个孩子的包子钱,莫要再寻他们的麻烦,否则休怪爷们不客气!”
那大汉那南宫稀出手不凡,又有银子拿,冷冷一哼,捡起银子便走了。
两个孩子跪在他二人脚前不停道谢,周围围观之人连连称好,南宫骥又给了他俩十两银子,便也南宫稀上了马车,几个人在一片称赞声中向冷亲王府赶去。
纳兰冰看着重新上了马车的两个人,有些玩味道:“我还以为出手救人的会是骥表哥呢?没想到居然是稀表哥啊,倒是叫小五很意外啊。什么时候稀表哥也这么有人情味了?难得啊,难得!”
南宫稀发现,在纳兰冰面前想要保持冷静与风度真的很难,他刚刚冷静下的心火,又被瞬间挑起,“你什么意思?”
南宫稀这个人什么都好,虽然身子弱了些,但是够聪明,也够用功,但是太过傲气,受不得任何人的否定与挑衅,所以当他遇上纳兰冰,注定是条死路。
“哈哈……”纳兰冰心情极好的大笑,“字面上的意思啊。稀表哥有意见?若是有意见,稀表哥来与小五比试比试,武功,医术还是毒术,只有一任何一样能胜过小五,小五就将刚才的话收回。”
南宫稀听了纳兰冰的话,面色先白后红,极为难堪,又极为愤怒。若论武功,他定不是纳兰冰的对手,若论医术与毒术,对上纳兰冰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几乎难堪得想要吐血。
南宫骥皱着眉头,他今天总觉得纳兰冰所有的举动都颇有深意,但他还没有参透是何原因,她不断的挑衅与激怒阿稀,让他总觉得不安。
南宫稀憋着闷气,只待今日擂台之上再一雪纳兰冰带给她的耻辱。
不多时,三人便赶到了冷亲王府,这一次南宫稀下了车,好似纳兰冰如瘟疫一般,头也不回的迫不及待的向练武厂走去。
纳兰冰则在后面开心地漫步着。
巳时,最后一场的比试正式开始。
今日欧阳青夜仍未在场,仍由管家主持。
今日的练武厂中央摆了个一丈见方的擂台,擂台的中间有顶深紫色明锦牡丹红的轿子。轿子前放着一张紫檀木的桌子,桌子前方有一张紫檀木的椅子。
管家站在轿子旁,“各位,通过实试的名单已在在下手中,但凡念到名字的,仍如昨日一般,请到帐房领五十两纹银,这是我家父王送给各位的盘缠,一点心意,还望各位笑纳。
在下得罪了,陈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