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总能安静下来。
佳人突然侧过头来,发现他那一秒,脸上并没有惊讶,似乎早料到了他会出现一般,不过又让他一愣的是,佳人人之前的淡雅不见,对他做鬼脸吐了吐舌头,转身进屋了。
四周的侍卫自然也注意到了,全僵化在那,这闺中小姐如此粗俗的他们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主子,竟然很惦记对方。
元娘一进屋,扫了在烧火的旺盛一眼,“你主子来了。”
旺盛的手一顿,只差要哭了,主子终算来了,这几天被这两个女人给剥削的,比他这十多年来活的还难熬,可还是抬起头来强扯出一抹笑。
元娘也不挑破他,转身进屋窝到了暖炕上,就这样回府,她是真的不甘心啊。
兰梅手里提着只鸡回来,“小姐,就这么最肥。”
“杀了吧,今日有客人。”虽没有说客人是谁,兰梅也马上猜到了。
“那、、、”
“不必多说,我自有安排。”
兰梅这才提着鸡出去。
外面,旺盛看了,忙站起来,“兰梅妹妹,我来杀吧。”
兰梅拿起菜刀,对他皮笑肉不肉,“不用。”
手上的刀已一下子对着按在菜板上的鸡剁去,鲜血四溅,惊的旺盛低呼一声,这狼狈的样子偏大巧司马商宜进来看到眼里,忍不住勾起唇角。
“爷、、、”一见进来的人,旺盛只差扑过去跪到地上了。
他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他是最怕血的一个,也没有做过杀日的事情,第一日杀鸡时那慌乱的样子便被那主仆二人发现了,从那以后,主仆二人每天都要用杀鸡见血这招折磨他一番。
最后他就想了,大不了自己杀,而且把鸡的脖子那用布包上,自然就见不到血了,可是不想兰梅跟本不给机会,下手更是快。
司马商宜顿了一下,“好了,去把脸洗洗吧。”
声音里明显隐着笑意,旺盛是欲哭无泪。
撩起帘子进屋,视线一暗,这村庄的小土房本就光线不好,里面只有一铺火炕,连个桌子椅子也没有,只有火炕上有一方桌。
元娘就坐在炕上,靠在叠好的被子上面,笑意的看着进来的司马商宜,“真巧啊。”
明明是她任性,竟然一句‘真巧’便化了他下面要问的一堆话,这个女人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笨呢?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在外面乱来,被传出去跟本嫁入不了侯府吗?还是她跟本不想嫁入侯府?
这样的猜测让司马商宜莫名的兴奋,却又马上的沉甸下去,那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子自己作主的道理。
而且嫁给侯府世子,那将来便是侯府的夫人,这样的荣耀哪个女子不喜欢呢。
原来过世的侯爷正是司马商宜的大哥,司马商宜一直是边关镇守将军,直到大哥去世之后,才被皇上调了回来,只是一年没有成亲。
他如今不过是等着大儿留下的唯一的儿子到了年岁,由世子位变成侯爷位罢了。
而元娘哪知,眼前的人跟本不是世子,却是传言中那个侯府世子的身子一直有病的叔叔,或知道真相,或许她到觉得错嫁会好一些呢。
司马商宜咳了一阵,坐到火炕上,“卓姑娘这样一直在外面对名声不好。”
“有劳公子担心了”元娘打着太极。
不好传出去才好,到要看看侯府还能不能忍的住不退亲,想到眼前的男人对他那个表妹的态度,元娘就满心的不舒服。
司马商宜想到她的脾气,终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此时旺盛已洗了干净进来回话,司马商宜直接吩咐道,“收拾一下,明日便回京。”
跟本不问元娘同不同意,旺盛也是一愣,不过马上的正色应声,才退了下去。
“不管卓姑娘有什么原因,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对名声总是不好,如今你即然要嫁入侯府,我就该为卓姑娘考虑,两家已定了日子,若出什么事情,对两家名声都不好。”司马商宜正色而没有一点余地,完全把战场上的气势拿了出来。
“好啊,原来公子是知道这事的,我还以为公子不知呢”元娘讥讽他与其表妹的事。
司马商宜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听出这话不好听,皱了皱眉并没有还口。
可在元娘眼里,却完全误会成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