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香软的身影撞入怀中,伴随着一阵铃铛的悦耳声音。妋灵低头看到一身红衣的男子,披散的黑发衬托着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一双宛如狐狸的眼睛熠熠生辉,格外的吸引人。
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肤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地分布在脸颊两侧,微微一笑,真是可爱如天仙!
真是一只-----小狐狸。
宫铃抬头羞怯地望向妋灵,酝酿好了情绪“奴家……”对不住,冲撞了小姐。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妋灵后退两步,充满歉意的笑道“对不住,公子,我站的位置不对挡了你的去路。”
宫铃傻了眼,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妋灵,以前自己撞到女人,她们见到自己眼睛都直了,都会陪着笑把自己扶起,还少不了摸自己一把,这时候他想要的东西总会得手,没想到这次自己的手是空的,他痛苦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向妋灵腰间自己一心念的白色大珍珠,更加觉得那颗珠子晶莹剔透,洁白如玉,璀璨夺目。这肯定是一个近十年的蚌壳里养出来的珠子,却不能归到自己的宝贝箱子里,真是太可惜了。
妋灵见他两眼放光,知道这男子是看上自己身上的钱财了。这一身衣服,是她出来谈生意穿的,不至于太寒酸,也没有刻意的炫富,也算是自己比较满意的一套。
宫铃双脚一跺,哭起来,可怜的珍珠,给我摸摸。
“你看错了,我没有钱”说完为了证明自己还掏出荷包,把荷包翻了一个底朝天,果然里面一文都没有。宫铃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手里的荷包倒是别致上面用绒绣绣了一只黑白色的动物很可爱,荷包的制作很是精致,伸手想拿过来看看,不料这个女人又收回去了,真是太小气了。
“你看我穿的挺好的,其实都是为了让自己有面子”
宫铃一把抓住妋灵腰间的玉佩,爱不释手地摸上大珍珠道“你别骗我了,这珠子可是值很多钱。”他可不傻,哥哥说的对,女人有一半话是假的。这珠子不亏是自己看上的珠子,他要做成一朵珠花戴在头上。
“我喜欢你这个珠子,送给我怎么样?”宫铃开心地问。
“我不送你能怎么样?”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小气!”宫铃气呼呼道,两只腮帮子鼓鼓地,他本来皮肤白嫩,现在就像一只刚出锅的白嫩包子。
“你都说我小气了,那这颗珠子送给你了怎么能体现我的小气。”
宫铃的脑袋转不过弯来了,什么你小气我小气的。
妋灵看他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低声笑了下。抬步绕开宫铃下了楼。
宫铃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在耍自己!
宫铃气恼不已,从来对自己眼光深信不疑,这次竟看走了眼。明明是个呆头呆脑的呆子,竟然被溜走了。哼,气的一甩袖子腰间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走进房间,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也觉得平息不了自己的怒气。
“怎么?小铃铛,谁又惹着你了”男子冷清带着棉柔的声音响起来,一粒红色朱砂痣,点在光洁如玉的额间,三千青丝如瀑柔顺地披在肩上,两缕黑发垂在耳边,显示出柔美。一双瑞风眼,眼尾微翘,显示出几分优雅,眼有流光而不动,透露出少许风情。红色面纱下是多么令人遐想的脸,隐隐约约之见翘鼻,两片淡粉色的薄唇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颠倒了众生,惊艳了凡人,单凭这声音就足以让女子们疯狂。一身红色衣袍,一朵暗色的紫鸢花盛开在左肩上,叶子舒展到了臂上,纤腰素束,腰间是紫金花藤缠绕镶嵌着白玉圆珠的腰带,高瘦的身材完全是按照女尊绝世美男的模板来的。浑身发散出冷意,压下了眼里透露出的那份笑意。
和他一比,宫铃就显得黯淡无光了。
宫铃一方羡慕他的美貌,又不得不听他的话,谁让他是自己的哥哥呢?
“还不是失手了,那女子跑得倒挺快,但凡被我盯上的人,还不得把她身上的好东西全部交出来,可她就是跑了!”宫铃越说越气,使劲跺着脚。
“气死我了”宫铃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一口喝完,又抓了盘里的苹果,发泄似的咬下。
白浅蓝将备好的衣物放在屏风外面,起身就看到女子玲珑的身形映在上面,不断撩起哗哗的水声令人遐想不已,脸早就通红一片。刚回到家时,带着满身的脂粉味,一想就知道她去了哪里,想到这里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上次那个悸动的吻,仿佛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她摸了自己的胸口,那次她就在克制自己吧,想到妋灵去花楼,心里就苦涩地难受。
穿了宽松的素色浴袍,一边擦着头发从屏风后面出来。
而一想到她和别的男子亲吻,做别的事,心痛就地厉害。
她喜欢的不是自己,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值得这个优秀的女子动心,上次那个吻,也是她的无意之举吧。
妋灵看到白浅蓝一脸伤痛地看着自己,都快要哭了。她有些纳闷。
“你这是怎了?”
“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白浅蓝把眼泪逼回去。
“你有心事?”妋灵继续倒腾手上的头发。
“你去花楼了?”还是纠结这个问题,这个语气怎么都像质问妻主的夫郎。
“是”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白浅蓝只觉得胸口更加闷,心酸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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