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寡母的独子,姚子恒怎么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心就跟刀子割一样。
他不敢想,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另一处,久不归家的男人借着月色双眼炙热直勾勾盯着眼前人,仿佛要将温鱼吸到眼球里。
眼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嘴巴,温鱼大惊失色,“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
“用手。”
亮着烛光的屋子里,温栋梁再次提出意见,“哥哥,牛郎不是好人,他拿走七仙女的衣服,就是偷东西,我不听这个故事。”
栾纵添,“是吗?我爷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一辈儿的人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呀!
嗨,小娃娃懂个屁,看来浪漫的爱情故事不适合他,“那咱们再换个十二生肖的故事,你知道十二生肖里为什么没有猫吗?”
温栋梁,“哥哥,什么是十二生肖?”
被问到自己知道的,栾纵添顿时来劲,再次开讲。
厕所。
庆幸着自己的嘴没那么快,‘口’字还留在嗓子里,温鱼二话不说,抬胳膊伸了过去。
白白家,大半夜的,被‘哐哐’砸门。
同样是不消停,栾惟京家里却是另一幅光景。
手臂上的青筋爆出,极致压抑着险些溢出口的闷哼,栾惟京简直要疯。
小媳妇儿太会了,完全就是在要他的命!
白白家,白爸和白二哥一前一后走出屋子,脸上均是不悦。
没别的,砸门也分好几种,听动静,来者不善。
“来啦!”
白白爸加快脚步都要走到门口了,外面的人还在砸门,白白爸吼了一嗓子。
听到岳父的声音,姚子恒的火气稍微往下压了压。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姚子恒规规矩矩喊了声‘爸’。
他要是好好敲门,正常等着,那屁事没有,现在看到脸色明显不对劲的妹夫,白二哥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莫名被揍,姚子恒压下去的火再次窜起来多高,“你凭什么打我?!”
在屋里不能安生的白白妈和白白听到动静,立刻跑了出来。
白白尤其跑的快,她就在窗根儿往外看呢。
“恒哥!”
听到妻子殷切里裹着担忧的声音,左右为难的姚子恒当即酸了鼻子,狠狠瞪了白二哥一眼,走向白白。
白白没看到,却听见了姚子恒的话。
她知道父母和二哥因为婆母,会多少迁怒他一点。可是她家人不是那种不理智的,白白扭头看看父亲和二哥,紧张拽着姚子恒,“你刚回来吗?冷不冷?饿了吧?我给你下面条吃。”
说着,白白就把姚子恒往家里拉。
气呼呼的,也不知道为谁。
白二哥打了他,见他对妹妹还算老实,也就没再说什么。
白白妈和白白爸对视一眼,等闺女和姚子恒走远了,白妈才压低嗓音道:“别急,看他什么态度。”
老虔婆肯定又胡扯什么了,到时候姚子恒但凡有一点不向着她闺女,这日子就别继续过了。
栾惟京家,温鱼猛地被抬起来多高!是抬,因为她双脚已经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