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打听你们村的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所以才来问问你。”张陈恭敬地说道。
“你说说看,这上午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去也没问题。”这位老爷爷显得十分热情。
“具体名字我不是很清楚,是一个姓文的女士母亲,电话里说的是住在下水村的五组11号。”张陈自然是将这一住址内容记得相当清楚。
张陈刚一说完,老爷爷原本热情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后。
“这家人真的是命苦,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年轻人你找他们家有什么事吗?”
张陈回答道:“我们家在一年前买了文女士留在县城内的二手房,最近房子有些小问题,父母在上班比较忙,就让我先来问问情况怎么样,她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这儿距离文女士的老家也有五分钟的路程,我们边走边说边吧。”老大爷转身将木门上锁,带着张陈向村子内部走去。
老大爷双手背在身后,开始和张陈慢慢说来:
“你所说的文女士叫文娟,她母亲叫余霞芬,他们家还有一个文娟的妹妹,叫文静,年纪只是比文娟小了一岁。”
“这家人真的是苦命,文娟出生还没五岁时,家中唯一的顶梁柱父亲因为车祸去世。两个女娃子一手由母亲拉扯大,文娟性格一直相当坚强,很小便帮着母亲做事,学习成绩也好,人长得也漂亮大方。”
“可是家中小妹文静却十分调皮,不愿安心上学读书。后来也是这文娟上了大学,找了好工作,又嫁了个好丈夫,才让这个家庭慢慢有所好转。”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一年前的时候,文娟一个人跑回我们下水村这个老家,没过多久就在家里面上吊自杀,家里的老母亲也变得整日不说话将自己独自关在家中,已经很久没有人见过她。
妹妹文静却是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妹妹长的是什么心,竟然对这个家不问不顾。现在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真是造孽啊!”老大爷讲述至这里时也不由得叹息一声。
“文娟有个妹妹,在她死了以后也没有回来看过吗?似乎有点奇怪啊……”张陈将重要信息全部记在心中
没过多久在老大爷的领路下,一栋标准的两层农家房出现在张陈眼前,房门和窗户紧闭着,院落里堆满了尘土与落叶,看上去不仅冷清,而且还有一股死气混搭在其中。
“就是这里了,余大娘现也时常有些疯癫,你把事情处理好了早点回去吧,别去打搅这家的人了,我先回村委会,有什么事情一会再来找我。”
“麻烦老爷爷了。”
张陈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后便来到房子门前,犹豫着抬动右手敲响面前有些破损老旧的房门:
“余大娘,我是昨晚电话里联系有关于县城里房子事情的。”
张陈等了许久,面前房门纹丝不动,张陈还以为是余大娘没听见,想要再去敲门时,而右手正要落在门上时。
“嘎吱”一声!
老旧的木门由内开启,门后站着一位面容枯槁,头发花白稀疏而衣着一件土黄色衣服的老妪。仔细看去面前老妪的右眼球已经全部泛白,恐怕早已丧失视觉功能。
“要是换成其他人来,肯定已经被吓跑了吧,这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恐怖。”张陈内心吐槽着,同时自己也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面前的老妪十分渗人。
“余奶奶你好,我是昨天打电话给你的张陈。”
“进来吧。”老妪的声音显得相当干涩。
张陈相当有礼貌地跟着进门,内部大厅也有个百平米但因为窗户全部紧闭并用报纸贴满,房屋里射进来的光线稀少而显得相当昏暗。
张陈随着老妪的指示在一条竹椅上坐下,视野扫过一片周围的场景,什么电视机,风扇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用过,全部布满着灰尘。
“余奶奶,其实我过来想问问您关于您女儿的事情。”张陈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正事。
同时用余光偷瞄着老妪的表情,令张陈奇怪的是在对方听到说自己女儿的事情时,没有任何一点表情变化。
张陈见对方不说话而继续问着:“你女儿是不是有一个小孩?”
忽然间老妪目光内闪烁着疯狂的神色,面容上露出夸张的笑容放生大笑起来。
“哪有什么小孩,不过是孽种,哈哈哈。不是因为这孽种,我的乖女儿怎么会死。不对,还有那个男人,都是他们才害死了我的两个女儿。”
“两个女儿都死了?余奶奶我听村委会的爷爷说,你的小女儿不是在外面吗?”
“死了,都死了,都是被孩子和男人害死的,我家的文静虽然什么都不好,但是对她姐姐是很好的,都怪他们,该死!”老人的精神似乎变得十分不稳定。
“看来梦里面后来到家里的女人必然是文娟的妹妹文静,老婆婆口中所说的男人应该就是文娟的老公吧?”张陈联系着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余奶奶,男人现在身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那个罪孽滔天的男人可能还活着吗?哈哈,早就死掉了。”
张陈见问自己需要的事情问得差不多,要是继续这样询问下去害怕老人精神承受不了,因此最后追问一句:“余奶奶可以看看您女儿的房间吗?”
原本十分疯癫的老人突然平静下来,这种陡然的变化显得相当诡异。
“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你自己上去看看吧,不要触碰我女儿的东西。”
“好的”
张陈对于这老人瞬间情绪的变化也不以为然,毕竟老人应该是患上精神病。
然而就在张陈向着二楼走去时,老妪双手捂着嘴巴,压抑着体内的兴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