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的,我是来侦察破案子的。”
“案子?什么案子?”田有光一脸的疑惑。
“我们工地徐三和李老头无故遭人下蛊,但是,碰巧有我救得及时,这才捡回性命,后来我按图索骥,找到天华地下赌场的管事张洪,经求证正是张洪下的蛊,后张洪玩火自焚,瞬间毙命,所以我到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张洪,是不是你?假如是你,我定让你会跟徐三和李老头遭同样后果!”我恶狠狠地说。
“有这等事?”田有光好像并没有在意我指责他。
我点点头。
“张洪我倒也熟,他是龙仁启的人,据说也会一些巫术之类的东西,但是,若是向你所说的那样,是谁指使他去害人我却不知。”
“哦?”这让我难为了起来,看田有光这表情,这状态,应该不会是他指使。“龙仁启在哪儿?”我又问。
“龙仁启回大莽山了,他是大莽山的巫术传人,哎对,你怎么会知道他?”
“会不会是龙仁启在背后指使?但是,他动机又何在?”我自言自语,在一边犯了难。
这时候田有光接上来:“我知道是谁!”
“难道是……赵老板?”我手指着空中猜测地说。
“不是他,还会是谁?”田有光又说:“小兄弟你暂且回去,此事等我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通知你,到时候,若是他,我定会以法律来惩治他,若不是,我也会让此事交给警察去处理。”
他见我犹犹豫豫,明显地是对他不信任,于是,他又干脆地说:“那你好,你在此暂且等两个小时,我这就传人,把他召回来!”
果然,两个小时之后,田有光让我回避在内屋,他在客厅里接待了赵得贵。
“嘿……嘿……田总,您老有事找我啊?”赵得贵一进门便巴结。
“哼,赵得贵,你可知罪?”田有光不给他正脸。
“田总,您这是哪里话?”
“说,你是不是在暗地里求张洪给你手下的两上民工下过蛊?”
“什么蛊啊?田总,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不知道啊。”
田有光见这出不了效果,突然话锋一转。
“我说赵得贵啊,你好歹也是老人啦,干了几十年,不能想这点子,如今有两上小民工告状告到我这里,他们还说,若不行还要往上告呢!你赶紧把实情告诉我,我能帮你的,自会帮你,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你若是不告诉我实情,那我就撒手不管,让他们往上告去!这个,你自己选吧。”
田有光说罢,赵得贵思索了一会儿,扑嗵跪下来。
“田总,田总,求您救救我!”
“好啦,好啦,你起来说话。把实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我。”
赵得贵咽了一口唾液,说:“我们工地有民工三百多,我拖欠了他们很多人的工资,起初他们也无可奈何,可是,后来,我发现有两个带头的,一个叫徐三,一个姓李的老头,他俩带领着民工堵住我家的门,还扬言要去法院告我。那天,我在赌场碰到张洪,向他诉苦,张洪嘲笑我没本事,不会暗地里算计他们。我便给了张洪五万块钱,让他帮我想办法除掉徐三和李老头,后来我确实听说徐三和李老头中了什么蛊,得了很严重的病,但是,又不知道怎么了,后来,我发现,徐三和李老头竟然不知道被谁给治好了……”
“好了,好了……”田有光打断他。
我在里屋听了这话,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原来,我找了几天的凶手竟然在此,竟然还是我的直接上司老板。
我恨得牙痒痒,一下子冲了出去,一拳正砸在赵得贵脸上。我的腿和脚也不闲着,对他是乱打乱踢。
赵得贵突然之间哪经得住这样拳打脚踢,只有招架的份,王小乌和田有光在身后拉住了我。
“来人!”田有光一声命令,从外面进来三四个穿黑色制服的精壮男人来。
“把赵得贵带下去,交给警察。”
田有光然后转身,把刚刚对话的录音递到我手里,然后说:“这算是证据,等你到警局也更能说得明白。”
随后,我跟随赵得贵一块去了警察局,录了口供,虽然过程中我们把蛊这种东西讲的玄之又玄,但警察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选择相信了。赵得贵被判了刑。
赵得贵是我们的老板,他被判刑后,他的老婆,我们之前的老板娘接任了他的位置,我在工地干不下去了,我不得不再一次搬家。
从警察局回来的第二天,我正收拾东西,突然接到田有光总裁的电话:“不好了!大师!不好啦,我家里出事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