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哈哈,大叔,这是我刚到淘宝市场买的小玩意,里面是电池,会说话,能喊人的名字。”我这样一解释,他尽管还是好奇兼怀疑,但也不问什么了。
我顺着小人直指的方向走,很快来到三楼的一处包厢内,我贴在包厢的门外,盘中的小人几乎快要跳起来,它“哇哇”地叫个不停。
我用手在小人面前晃动,暂时吸引它的注意力,让它暂时安静下来。我又把它抱着的蛊针给夺了下来,那小人突然如失去玩具的婴儿一般再一次地哭闹起来。
我猛地推开包厢的门,王小乌紧跟在我后面,一眼扫去,这个包厢不算大,有两男两女,那两个男的,膀大腰圆,一个人身上纹着纹身,****着上身;另一个人穿的是一身运动装,一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一个经常出入这种不良场所的混场子的人。那两个女的,都很漂亮,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短发的圆圆红红的脸蛋,一看就是醉熏熏的,那长发的看上去倒是很清醒,个子很高,浓装艳抹,脸长得有点像赵奕欢,我一进去她就很机警地看着我。
我手中端的那个盘子中的小人一看见那个长发女,跳的更剧烈了,它像是找到妈妈是地哭喊叫着,我文质彬彬地端着那个小盘,对着那个长发女说:“这是有人送你的礼物!”
那长发女刚一接过手,整个盘子连带小人,“轰”地一声,炸开来。整个包厢里烟雾燎绕,那长发女被烧黑了脸,她赶紧用手挡着,用袖口使劲地擦。
那个运动装男子一看长发女受了伤,赶紧去察看情况,然后又回过头恶狠狠地看向我,他抬起拳头就向我砸过来。我一躲,就闪开了,王小乌也吓得往后退几步,那运动装男见没打着我,就递眼色让另外一个男子一块上。
虽然说我也是大莽山山野村人长大的,自小就炼几下子,但也经不起今天这么大排场啊,两个膀大腰圆的壮男上我一个,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右手顺势摸进挂在腰中的一个布袋里,挥手一洒,直射他们的眼睛,瞬间,两个精壮男人捂着眼在地上打滚。
哼,就你们这点子人,还想跟我斗,一点点的小手段你们都经不起,我心里这样想。但是,为了不惊动人起见,我还是低调些,让王小乌把包厢门给关上,我好好地在这里把事情给解决。
突然那长发女子尖叫一声:“我的腿!”
她的腿开始发生严重地溃烂,像是生了蛆,泛起发白头的肉,一点一点地往上长,眼看着就要长到大腿,她扑腾一声跪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大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快救救我吧。”
另外一个短发女的,还有那两个男的也嚎叫着,滚摸爬着跪在我面前。
“大师,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救救她吧。”那个短发女子说。
“救她?我就是要让她也偿偿这个滋味!她可是用这个毒法子害了两个老实人啊。”我说。
“大师,我是犯了错,求您原谅,我只是受人所托,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那两个工人的。”长发女说。
“那你说,是谁让你给他们下的蛊?他们那么老实,就是一农民工,他们得罪了你什么?”
“大师,大师,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是张洪让我干的,是他让我给那两们工人下的蛊?”
张洪?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心里想着,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那长发女见我还是不说话,又说。
“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利不是,你也找不到张洪是不是?”
我一听这话说得有道理,假期这个长发女死了,那如何找张洪,张洪才是主谋啊。想到这里,我想还是先暂且缓一缓再给两个农民工兄弟报仇的事。
我让那个短发女下去买点米和醋来,她问得多少,我说米弄点就行,醋得两瓶。她下去时,我挡住他,警告她说:“别想着报警!”她说,知道。然后我就放她下去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酒水,递给那个运动装男,我说你用酒水冲一冲就好了。那纹身男好像也听到了,胡乱地在桌子上摸着找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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