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鸡蛋,然后再找一根针,把针插到鸡蛋里,然后再含在口里,三分钟之后,看看针是什么颜色。”
大约有十分钟之后,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
“喂,什么情况?”
“针变成红色啦!”显然电话那头吓得不轻。
“好,知道啦,三哥。”
“可儿啊,我这儿到底是怎么了啊?针怎么会变成红色呢?”
“没怎么,你这是中蛊了。”
“中蛊?”电话那头显然是被这个陌生的词汇吓坏了。“那可怎么办啊?”
我说你别怕,蛊,对于不懂它的人来说,就是必死无疑,但是,对于懂它的人来说,就是相当于病人对医生的感觉。
他求我帮他快点解蛊,我说,你别着急,你中的不是那种致命的蛊,而且你还发现的较早,所以,只要方法得当,完全可以治好。
我让他下去买二两雄黄酒,用一股碌子蒜,把蒜捣碎,跟雄黄酒和一块儿,然后兑着开水喝下去。
大约有半个时辰过后,徐三再一次给我打电话来。
“可儿。”
“怎么样了?”
“你猜怎么的?太恶心啦,我竟然拉出一条蛇来!”
“是不是一条蓝、红、白三色相间的蛇?”
“哎,是,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中的是三尸蛊!”
“三尸蛊?”
“对,三尸蛊。是在农历的五月初五那天,到野外抓三条蓝、红、白三色毒蛇,施法炼制成蛊粉,然后三色混合而成,中了三尸蛊的人,想上吐吐不出来,想下泻泻不出去,而且还会出现头晕目炫的症状。不过,你发现的及时,而且,这三尸蛊也算不是上等蛊术,所以比较好治。你现在好啦,已经排出体外,就已经解了蛊毒。”
“哎呀,好恶心啊,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恶心呢。”
“哈哈。”我笑了起来。“恶心是恶心了点,不过,既然排出体外,你就把那条恶心的蛇扔掉就好,眼不见为净。”
“我一看到它,就恶心的受不了,就赶紧把它给扔楼下垃圾箱里了。”
“嗯,那都无所谓啦。”
后来我问徐三他是不是碰到我不该碰的人,或者捡了什么不该捡的东西。他说,他也说不清楚,就是也许那天早晨起床在在去吃饭的路上捡到的一百块钱纸币惹的祸吧。
若是这么说,我敢肯定啦,那肯定是有人在那一百块钱纸币上面施了蛊。蛊的传播是靠介质,养蛊人若是要对某人下蛊,要么有对方的头发、指甲、衣物、生辰八字,甚至是脚印。一些最简单的下蛊方法就是直接把蛊放进对方要吃的饭菜里,或者直接拨洒到对方身体皮肤上,那样对方就会中蛊。道法最高深的施蛊法,凭意念,隔空也能施蛊,但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估计整个中国也没几个人。
养蛊可以给人带来很大的利益,而养蛊人也通常不在闹市区养蛊,一般都是一些能人异士隐居在山野的人才会养蛊。养蛊人要比平凡人厉害很多,若是养蛊人对平凡人发起进攻,那平凡人只有去死的份,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养蛊人有养蛊人的规矩,养蛊人和非养蛊人之间界限分明,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养蛊人是不会攻击平凡人的,这就像警察不会开枪射杀民众一个道理。
但是,偏有一些不守道义的养蛊人,忍不住诱惑,作为赏金猎人而充当杀手,这一类人纵然是发了大财,一般在养蛊界内还是会被人瞧不起。
徐三的情况很明显,下的蛊也是最简单最好解的蛊。但是,尽管如此,蛊,对平凡人是致命的,一般不是深仇大恨是不是对一个平凡人下此狠手的。我正在思考到底是谁对徐三下的蛊?是谁对一个老实巴交的徐三还想置之死地?徐三突然又打电话来。
“喂,又怎么啦?”
“可儿,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李老头也出事儿啦。医生也同样是检查不出什么病来,症状也和我差不多,他不会也是中蛊了吧?”
我先是一笑,感觉徐三经历过中蛊了,也变太敏感了吧,中蛊哪有那么容易的,不能把有一点病都看成是中蛊啊。
“不是的,他可能真是中蛊了。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听得出徐三救人心切的心情,我也不管是不是中蛊了,亲自去看一看才保险放心。但是,为防万一,我还是需要回我的出租屋把我的全套设备拿过来。
“好,三哥,我回家去拿蛊针,竹简,随后就到!”
我正准备转身回家拿设备,一扭头和王小乌碰个对面。
“啊,我天!你吓死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