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台下的人看看余弦,又看看马若飞,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过了片刻,裁判在一旁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怯声声地问道,“两、两位还打吗?”
打你大爷,两人一齐瞪了裁判一眼,马若飞接口道,“刚才是我先站起来的,我已经胜了。”
余弦呸了一声,反唇相讥道,“你是站起来了,但是在台子下面,按比武的规则,掉下擂台就算是输了。”
马若飞反驳道,“可是我回到擂台的时候,阁下还躺在地上,明显就是技不如人,与我相差甚远。”
这就是狡辩,论起狡辩余弦可没怕过谁,当下嘿嘿一笑道,“我那是不想起来,我就想看看你被我打下擂台以后,还有没有脸再爬上来,没想到阁下真的上来了,脸皮之厚在下真是平生仅见。”
马若飞强笑道,“谁先站起来自然是谁胜,阁下又何必如此嘴硬,让他人耻笑,老实告诉你,你中的是我马家的独门暗器,现在只是在强撑着,能站起来已属万幸,如若再持强斗狠,一旦动了真气,后果可就难料了。”
余弦嘿嘿一笑道,“你刚才也中了我一掌,想必伤得不轻,否则你又如何不动手?”
马若飞道,“我这是君子不趁人之危,你如识相,现在就认输,下去赶紧疗伤,小心迟了毒气攻心。”
余弦哼了一声,道,“你使出这等卑鄙手段,还有脸说自己是君子,你放心,就凭你这暗器还伤不到我。倒是你要小心才对,方才我那一掌汇集了我毕生所学,名叫化骨绵掌,现在你只是内力提不起来,再过个半日,全身筋骨会渐渐酥软无力,进而半身不遂瘫痪在床,终日痛苦难言。”
“化骨绵掌,”马若飞脸色一变,随即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我们马家也是武学大派,本公子自幼家学渊源,对江湖各派武学都有研习,却从未听说有化骨绵掌这门武功。”
“等几日之后,你瘫在床上就知道了。”
“估计那时候你早就毒发了。”
……
这二位你一句我一言说得不亦乐乎,就是死活谁也不先动手。那裁判急了,看这情形要没有人阻拦的话,他们能说到天黑,这后面还有三对选手等着比武,时间可耽误不起,于是插言道,“两位两位,都别说了,听我一句可否?”
余弦和马若飞同声道,“你说。”
裁判眼珠转了转,干笑道,“两位公子各有千秋不分仲伯,一时难分强弱,不如、”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如这次就算是平局,两位公子都算晋级,不知两位公子意下如何?”
早这样说我们还用得着在台上叽叽歪歪半天吗?余弦和马若飞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走下了台子,余弦只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拐弯径直向站在一角的管家走去,张口便道,“我要换房间。”他可不想和一个会使毒的人住在一个屋内。
那管家先是一怔,随即心领神会,招手叫过来一个下人,吩咐带余弦去新的客房,新房间略微小了些,内部设施倒还行,最重要的是离之前那间屋子很远,就冲这一点余弦就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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