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甜言蜜语,可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男人道:“你应当知道我从来不对不喜欢的女人说甜言蜜语,因此我是一个很老实很老实的老实人。”
女人叹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老实人,但我也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冷酷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了,他本就是一个很冷酷的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他没有说话便被女人推开了,女人推开了男人便开始穿衣服了,她毫不忌讳的在这个男人面前穿衣服,她穿得非常从容,甚至有一种优雅大方的气质,男人躺在chuang上,微笑望着在他面前穿衣服的女人。那一件一件衣服遮挡住了那美妙的**,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他不得不承认他此生似乎已经很难忘记这个女人了。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含笑着打量着男人,打量着还赤luoluo的男人。男人并没有介意,他虽然并不希望让人打量赤luoluo的身体,但至少面前这个女人打量他,他不会动手。
女人打量了这具和他缠绵的身体很久,她很满意这具身体。这具身体也的确两次征服了她,她微笑的望着面前这位还非常勇猛的男人,道:“我知道向你们这样的高手决斗绝对不可以太紧张太疲倦,因此你们一定会在决斗之前调整好状态,让自己松弛下来。”
男人点了点头,他平静道:“现在距离我和他的决斗还有十六个时辰,我若不能使我完全松弛下来,六月十五,我的尸体一定已经冰冷了。”他很冷静也很肯定,这绝对是大行家才能说出的话。
女人没有怀疑。她微笑望着男人道:“因此你本不应当拒绝小公子,她的身体一定可以让你摆脱紧张,可你还是拒绝了。”
男人点头道:“不错,我还是拒绝了。”
女人道:“不管如何我已经看出来她想帮你。”
男人没有反驳,他叹道:“她的确想帮我。”
女人道:“可你为什么拒绝呢?”
男人笑了笑,他望着面前这个拖着腮帮望着他的女人,道:“或许在我眼中早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了,因此才拒绝了他。”
女人脸上的笑容还是非常灿烂,她一脸天真问道:“谁?”
男人道:“你。”
这本不是一句女人听了应当高兴的话,许多女人听见这句话绝对会去揍这个男人。不过这个女人没有,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还是微笑望着男人道:“因此你现在已经不紧张了。”
男人点了点头,道:“不紧张了。”
女人道:“现在你也不疲倦了?”
男人又点了点头。他的确已经休息好了。
男人点头的时候,女人已经站起身了,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了,她平静的望着男人,如同望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样,男人也感觉女人望着他的眼神也已经变得十分陌生了。
半晌。女人道:“很好,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天已经黑了,虽然有星、有月,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绝对不应当走,男人没有否定女人的话,他只是问:“你要走?”
女人点头道:“我自然要走,而且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了。”
男人问道:“你为什么已经没有理由留下了。”
女人在笑,她的面上带着说不出的讥讽与轻蔑,一瞬间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了,又大又臭又黑的老鼠。
女人望着男人慢慢说道:“男人可以喜新厌旧,女人同样是这样,我对于一个睡了两次的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趣了,因此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可以留下。”
男人愣住了,他凝视着女人,看了半晌,叹道:“我似乎也找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你留下了。”
女人微笑道:“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男人点头道:“你自然可以走了,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呢?”
女人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男人笑道:“因为我再一次让你感兴趣。”
女人盯着男人,她望着面前的男人望了很久,很久以后,女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男人,对着满脸疑惑的男人,道:“你见过有几个嫖客喜欢天天光顾同一个biao子呢?”
男人唯有苦笑,他道:“我的确很少见过这样的piao客。”
女人已经推开了房门,她已经准备走了,男人已经拿起了衣服和杯子已经先一步走出了房间,他望着满脸疑惑的女人,抬手晃了晃手中的银票,轻声道:“你见过有几个biao子会让金主风餐露宿呢?”
女人没有走,男人也没有走。
女人睡在房间,而男人睡在屋内的一张竹chuang上。
正是七月,天气炎热,竹chuang上的男人睡得实在太舒服了。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非常明白星和月看上去近在咫尺,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星就是星,月就是月。
——女人喜欢星,男人喜欢月,这本就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又有谁可以去强求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