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空间出来,这个时候的公孙瓒深深的压制着内心的躁动,旋即让兵士轻轻的从里面取了一勺出来。
看着酒杯中清澈的酒水,公孙瓒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随即一杯酒立即下肚。
此刻,公孙瓒感觉这杯酒下肚后,肚子内似乎升起了一股火,这股火瞬间烧遍了全身,整个人此时此刻就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热!
随即脱下身上的战甲,一种凉爽袭来,让公孙瓒忍不住**了一声,良久后,公孙瓒才缓缓地睁开眼。
“若不是亲口喝道,我这一辈子还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的美酒。
先生说这是荀子平所酿的酒,那荀子平果真乃是神人也,这样的绝世佳酿都可以酿的出来。
你们几个人把这些酒拿去分了,记得别喝了太多。”
见到身边的守卫眼睛一直盯着这酒坛中的酒,公孙瓒不禁洒然一笑,随即让这几个守卫把酒给拿出分了。
见到这一幕,李儒轻轻的一笑,心中不禁叹道:难道这公孙瓒纵然败了,但手下的军心依旧没有散,看来要想攻破幽州,那么只有让公孙瓒死,或者是....
“先生这酒不知子平先生那边可否还有?”
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带了这么多年的兵,公孙瓒在愚昧,也清楚这酒的战略意义,他喝一口酒尚且如此,那么手底下的人,若是人人都如此的话,只需一小口,战力不知道会提升到什么样的地步。
闻言,李儒先是楞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的苦涩的笑意,这样的结果似乎都被某人给预料中了。
当初临行的时候,本来他想要轻装上阵,结果有一个闲着没事干的人,硬是塞给了他一坛子的酒,而且那人还说,肯定会有用。
这一路上,李儒也是转车转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想要把这酒仍掉的时候,脑海中总会忍不住想起那人的笑容,每一次都是忍住气把酒重新的拿出来。
一想到那人临行前说的那些话:只有武将才懂,咱们文人不懂,真的不懂。
如今想想还真是如此,自己这一路上,想了这么多,见到这公孙瓒喝酒时的反应后,不也才明白过来,那人说这话的含义,这的确是文人的确不懂,因为文人有盲区。
“怎么,难道这酒不卖不成?”
见到李儒脸上苦涩的笑容,公孙瓒下意思的认为,这事是要黄的节奏,不由的惊呼了一声。
“卖,自然是卖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让将军见笑了。”
被公孙瓒这么一喊,李儒回过了神,旋即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公孙瓒道。
闻言,公孙瓒这心中的大石,瞬间放进了肚子里面,只要卖,那一切都好说。
“将军,这商人有商人的规矩,既然将军要卖,那么就要另外付出代价。”
“这个不需要先生来说,我明白,先生开个价格吧。”
“那好,这酒极难酿造,产量不会太多,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想来将军也是明白,既然如此的话,那这样如何?”
随即,李儒做了一个手势,公孙瓒见状,则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而这个时候,青州的步騭看着坐在主位上陷入思考的管亥,脸上带着笑容,也没有催,就等着管亥的答案。
良久后,管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随即笑道:“当初我之所以招揽了这些人,并不是想要占山为王,成为一方诸侯,管某也清楚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之所以聚齐这么多的人,只是想要让他们在这乱世中,有一口饭可以吃,有一个地方可以落脚。
若是先生信上所说的句句属实的话,那么管某答应了。”
“将军大义,子山代表着数十万的青州百姓谢将军!”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步騭看来,管亥纵然是一介武夫,但他这样的行为,比之君子已经超过太多太多,他管亥当得他这一礼。
此时冀州邺城官署中
“不可能!荀子平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哦,公则不同意?试问这冀州是公则你做主,还是袁公做主,这答不答应,也不是你郭公则可以说三道四的。”
闻言,郭图脸色一变,眼睛的余角见到袁绍不愉的神色,便清楚因为自己的僭越,袁本初恼了!
ps:这是小说不是历史,所以大家看的爽就行啊!若是有什么出错的地方,将就点就过了,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