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路琛明一边拿起菜盘没出息地舔着盘底,一边侧过脑袋询问着岳擎达,此时的他,已经把平日喜爱的游戏给扔一边了,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天天吃到这样的美食了。
看着他那丢人的馋样,岳擎达伸手给了他脑门一个暴栗,没好气地道:“我靠!死胖子,你丢不丢人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在这里舔盘子?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兄弟?”
听他这么一说,一旁扒着空碗的姚希宜也收起了心中的羞急心思,抬头一望,果然见到路琛明在那里抱着个盘子舔盘底,那盘底被他舔得光洁溜溜,跟洗干净的一样,而他放下盘子时还一副意犹未及的模样,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路琛明摸着被敲痛的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岳擎达,那幽怨地目光看得岳擎达一阵心底发毛,如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感觉,忙伸出双手挡在面前,侧首在一旁道:“死胖子,你赢了!我答应你就是了,拜托,别再用这种恶心死人的眼神看我,再看的话,就算是你恶心死我,我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见得岳擎达同意,路琛明欢呼一声:“哟呼!大爱啊!达子,我真是爱死你了!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起,我就天天晚上过来做小二哥,替你跑堂。来!让哥抱抱。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伸出两只猪蹄般的胖手就要给岳擎达一个热烈的拥抱,却被岳擎达伸手将自己和姚希宜的空碗分别塞到了他两只手中,轻笑道:“胖子,给你个机会,既然你明天上工,那今天就先实习一下吧。这里交给你了!希宜,天色晚了,我们出去走走,顺便送你回家吧。”
说罢,不再理会路琛明那幽怨到极点的目光,拉起姚希宜的玉手,二人出门离去。
身后,传来路胖子的哀怨无比的概叹:“过了河拆了桥,不感谢我这月老也就算了,居然还成了打杂的小工。唉……交友不慎呐!重色轻友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算了,他们小俩口这会估计去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我去当电灯泡也没意思,还是给阿姨打打下手吧,若是表现好,兴许阿姨看我勤快,再奖励我尝尝其他美味也说不定呢?嘿嘿…小二哥!这到是个有食途的职业。我来啦~~啦啦啦……”
阳春三月的晚风,还是颇让人感觉有些清冷的,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一辆车从身畔的街道上经过,岳擎达牵着姚希宜的小手沿着街道边的人行道,朝着姚希宜家的方向一路前行,昏黄的路灯映照着二人的影子,延伸到远处,紧紧结合在一起。
二人都没有说话,被岳擎达牵着小手,姚希宜只觉得自己的心“嘭嘭嘭”地跳个不停,夜风虽凉,但她却丝毫没感觉到凉,反而感觉阵阵温暖从岳擎达牵着自己的大手上传递过来,思及适才岳擎达被自己误抓的小东西,姚希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烫,心里也是一片火热,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思绪再次波动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到了姚希宜家所在小区附近的街头公园,姚希宜鬼使神差地一拉岳擎达,二人来到街头公园中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了下来。
“岳擎…达子!刚才吃饭时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好吗?我不是故意的。”姚希宜小心冀冀地看了一眼岳擎达,羞红着脸嚅喏着道。
“哦?刚才吃饭时发生过什么?”岳擎达嘿嘿笑着,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道。
“就是我抓了你那里……”
“你抓了我那里?那里是哪里呀?”
“就是那里啦!哎呀,你知道的…你你你…你故意气我!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嗯,我知道了,你说的是不是这里呢?”
“呀!你坏死了,明知道是那里,还要拉着人家的手再摸一次。呸!脏死了!”
“嘿嘿…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软绵绵的,象海绵棒一样,你们男生的那个是不是都是这样?”
“怎么会是软绵绵的呢?你再摸摸,是不是变硬了?”
“呀!一会儿软,一会硬的,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这叫如意金箍棒!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有点!”
“那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深入探讨一下?”
“呀!你坏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