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决裂是一个误会叠着一个误会

，结结实实地拍到耀扬的头上，碎了。耀扬被打得有些眼花，晃了晃脑袋，清醒些许后，彻底被激怒了。于是抓着小胡子的头发对着水泥地面便是一顿狠磕，然后站起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一会儿工夫，小胡子便躺在地上哼哼着起不来了。

    耀扬的下手之狠吓坏了另外一个还没挨揍的。耀扬见他没有再战的意思，便给店主付了饭钱和赔偿拽起女孩就走。女孩被刚刚的场面吓着了，说她腿软走不了。耀扬也许是酒劲发作或是刚打完一架热血上涌，一把将女孩背了起来，向学校走去。到了学校，女孩吵着要下来。耀扬言听计从，放下女孩。

    女孩拍拍手，又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你还挺勇猛的啊！谢谢你啦，改天我请你吃饭。不过是不是喝高了啊？”说着用手捂在他的前额上。女孩摸到了他刚刚被打伤的地方，沾了一手的血渍。她柔软的小手使得耀扬意乱情迷。

    “哎呀！你不要紧吧？赶紧去包扎一下吧？”女孩紧张地问耀扬。耀扬不置可否，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女孩。

    “喂！跟你说话呢！”女孩看耀扬没有反应，便又问他。

    耀扬仍然是那个白痴一般的表情，看着女孩一声不吭。

    “喂……”女孩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以为他刚才被那个盘子拍傻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搂住女孩的肩膀，不顾满嘴的酒气，对着女孩樱桃小口便要蛮横地吻下去。机敏的女孩用手挡住他的嘴，可是耀扬仍然要把流氓进行到底，死死地搂住她的纤腰。最后女孩的坚持终于战胜了耀扬蛮横的执着。耀扬累得靠在女孩肩上，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你吓着我了。”女孩伏在耀扬的肩头，委屈地对耀扬说。

    “哦。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有点控制不住。希望你别生气。”也许是酒劲儿过了，耀扬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便放开女孩，低着头向她道歉。他没有发现女孩正在抿着嘴看着他，兀自偷偷地笑。

    路灯下，耀扬和女孩道了别，便转身回去。女孩却小跑了两步，从后面追上来，挎住了他的胳膊，也不说话，一起和他走着。于是两个人便真的走到了一起。

    现在提起的时候，耀扬总是一脸邪笑道：“兵贵神速，兵贵神速。”

    他的女朋友我一直还没见过。

    站在四楼的阳台上，看看外面的车水马龙，上下班的人来来往往，为了生活在这个世界奔波劳碌。放学的孩子们拥挤在回家的路上，我似乎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现在才知道，那个时候挥汗如雨地挣命，原来只是会换来现在的空虚和失落。

    烟从嘴里飘出，映衬着暮色弥散在残留于空气中的余辉里。我回头看到了一道黑漆漆的走廊，这让我有一种从高空坠落的感觉。这个时候，时间停止了，甚至在倒退，带给我一阵阵的眩晕。路灯闪烁，围栏外面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与光影纠缠在一起。感觉突然之间，自己失去了太多的东西。我非但来不及挽回，反而离它们越来越远。

    我曾试图抓紧我的爱情，结果由于抓得太紧，它碎了，割破了我的手，流了血，伤口却在心上。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而且错得厉害，我把事情从一个极端推到了另一个极端。

    早上用冷水洗完头发，便背起书包直奔教室。不梳理头发和不吃早饭是那个糟糕心情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心情好转了，但是这些后遗症却似乎要变本加厉。一上午，还是那么轻易就过去了，只觉得自己像具僵尸似的在那儿硬座了一上午，脑袋里还是空空的。

    这是五一长假前的最后一节课，上完这节课我们就可以痛快地待上几天了。可是这节课上得我很艰苦，总有一种脑袋要炸开的感觉。下了课，我没精打采地往回走，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宿舍里的哥们儿该回家的回家，该出游的出游，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到宿舍，我想提起壶倒杯热水，却没想到壶里连一滴凉水都没有了。我只好趴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胡乱地盖在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希望一觉醒来就能恢复活力。

    夜里，我觉得冷得厉害，再也睡不着，便知道自己发了烧。我挣扎着翻身坐起来，想给乔苒打个电话。可能是烧糊涂了，电话竟然打到了刘漾那里。

    “喂？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我一听不是乔苒而是刘漾的声音，不由得吓了一激灵。

    “……”我刚一张嘴，忽然觉得嗓子剧烈地传来一阵疼痛，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