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刷夜要等到十一点以后,所以这段时间刚好够我们出去喝一顿酒的。我们三个商量好去吃烤羊肉串儿。亦凡又要请客。我说每次都你请不合适,这次算我的。他们也没拦着。坐下后他们便开始争论要三十串儿还是要四十串儿的问题,后来耀扬胜出要四十串儿。可我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亦凡的,因为这样可以给我省十块钱。我见他们终于争出分晓,便出去让烤串儿的师傅给烤四十串儿。师傅忙着手中的活儿,抬了下头问我:“要多少?”
此时我的脑袋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个让他俩争论半天的数学问题。这时耀扬又走过来对我说:“还是要三十串儿吧。这玩意儿就是要他一百串儿我也吃不饱。咱还是多喝点儿得了。”我不由得一慌神儿,伸出三根手指头对师傅说:“四十串儿!”
师傅蒙了:“多少?”
我一看错了,赶紧改口,伸出四个手指头道:“三十串儿!”
师傅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明白。
耀扬急了:“要三十串儿!”
这哥俩果然没少喝酒,要不是我拦着,他们可能就得放弃刷夜的计划,直接回宿舍睡觉去了。
十点半刚过,我们就奔向那家距离近价钱便宜环境还好的网吧。这家网吧像妓院一样隐蔽,我们在几条深巷里几进几出,才在灯火阑珊处发现这家装潢得古色古香的网吧。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网吧老板要弄两个风骚的女的站在门前。
推开门进去,到吧台前要了三台相邻的机器就去找座位。网吧内的环境还真的不错,灯光昏暗,离得近也只能看清人的轮廓。刷夜的有男有女,大部分都二十几岁。抽烟的也有男有女,***儿的也有男有女。总之,在这里很少看到多么清纯的男生女生,那些清纯的人们此时说不定在哪个地方正干着不清纯的事情呢。
我们三个落座,把身子嵌入那把舒服的椅子,然后开始各干各的事情。他们玩CS,我看电影,满因特网搜索恐怖片,用血腥的场面来刺激我麻木的视觉神经。
我旁边是一空位,没多大一会儿空椅上就坐了一个人。我的余光探测应该是一女的。到了十二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的困意阵阵袭来,波涛汹涌连绵不绝,便拿起烟来抽,旁边那女的也不客气,伸手来拿我的烟。我抬头一看,竟是白天在校园里我把烟头儿弹到她包里的那个女孩。显然她已经认出了我们。我一惊,霎时睡意全无,还一个劲地打冷战,生怕她再因为烟头儿的事儿,把我们揍一顿。
“今天的烟头是不是你们几个扔进去的?”女孩劈头就问。
“这个——噢——”我支支吾吾,伸手把亦凡拽到我的座位上。
“干嘛呀——噢?嗨——这么巧!”亦凡正忙着他手里的活儿,突然被我拽得不知所措时发现了那个女的。
“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女孩冷笑道。
实际上,那个女的并没有找我们算账的意思,反而一会儿工夫就和亦凡聊得火热,也不玩儿了,趴在一起聊天,时不时地还发出“哈哈哈哈”的爽朗大笑声,或者拽着亦凡的胳膊在他后背上“砰砰”地砸上两拳。而亦凡似乎竟也十分受用一般,挨着打也能贱兮兮地跟着笑。我斜眼看这两个人腻腻歪歪地聊天,就戴上耳脉,接着看电影。耀扬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手里左右开弓在键盘和鼠标上忙活着,像抽疯一般抖个不停。
“又泡上了?”他问道,带着一种紧张而专注的神情盯着电脑,手里接茬儿忙活着。
“呵,瞧他丫那尿(sui)样儿!”我嘲笑亦凡,我们对他这种和女生打交道游刃有余的本事已经司空见惯,折在他手上的女生不计其数。
那女孩不知中了亦凡的什么毒,竟然一反常态,变得柔顺的像只绵羊,让我很难把她和白天校园里的那个发飙的她联系起来。
“借过一下,我去买水。”绵羊说着从我的身后走过,迎面飘来一阵香气,让我哆嗦了半天。我和耀扬情不自禁地瞥了她一眼,曼妙的身材让我们登时差点儿喷鼻血,于是赶紧勉励亦凡。
“这女的貌似很厉害,你可得小心点啊。”
“嗯,别让她把你玩儿了。小凡,一定要守住啊”
不管我们怎么苦口婆心,亦凡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们无奈,只好为他祈祷。
正说着话呢,绵羊又婀娜多姿地走了回来,带回来四瓶可乐分给我们喝。
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已经困得受不了了,感到一阵阵的头晕和恶心。再看亦凡和那个女的,已经勾肩搭背地搂在一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也把头往桌上一放,闭上眼睛。耀扬却仍在不为白花掉十块钱的刷夜费而顽强地和自己拼命。
我迷迷糊糊中,被卖早点的小姑娘吵醒,睁开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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