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做那个噩梦了。
自从练功以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做梦了,每次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一觉就是天明,而且每天都是那个点,分秒不差。
但她可不愿说破,她不能离开新哥哥的大床。
她愿意睡在她的新哥哥的身边,她愿闻他身上的气息,更愿把手握着新哥的大手,感觉他脉波的跳动,还愿偷偷地把大腿放到他的身上,更愿意让他搂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那种归属感,让她心里好美好美,她可不愿意让它消失!
她告诉龙宇新:这辈子他们就得这么睡了,她恶习难改了!
龙宇新当时把眼睛就睁得鸡蛋大:“不能吧,我可是还得说媳妇呵?”
云儿打了他一拳:“大色狼,就记着那事!”
“那你去跟我妈妈说去, 让她老人家别总急着给他儿子说媳妇。免得让人家总说他是个大色狼!”
“你寻思我不敢说呀?”
现在龙宇新走进房间,见云儿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一热,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臀——
她一点也没挣扎,而是拿胳膊紧紧地搂着他,把那高挺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胸部故意在他的胸前蹭呵蹭的,弄得他竟也有点心猿意马了,但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他那东西却还是藏在身体里不肯出来,唉,这辈子怕是没有女人缘了,龙宇新已经失去了治好的信心。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踱步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拿到嘴边一边喝,一边打开电视机。
咦?他一愣:“怎么,没茶?”
茶杯里是空的!
他每天起来坐到沙发上,云儿都在这预备好一杯热茶,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套太极拳,今天——这时他才突然想起,今天怎么没听到厨房里的声音呵?
每天云儿都应该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才是呵?
他站起来在屋里寻找了一圈:没有,连云儿的影子也没有!咦,微波炉怎么跑地上了?
他急忙跑到外边,见两个老人正在花圃里剪修花草。
“大叔,看见云儿了吗?”
“怎么,小姐不见了?不能呵,门还关得好好的,一大早,没见她出去呀!”
龙宇新的头“轰”地一声,他知道出事了,急忙坐在地上,运起意念。
看见了,云儿在一个车里,被人捆着,正在挣扎着。妈的,还真的出事了!
他急忙一边喊:“大叔,快开大门,云儿丢了!”一边冲进车里。
待他发动起车,老人已经把大门打开了。车像箭一样蹿出了别墅的小院。
车在狂奔,超速地狂奔,拐过一个山嘴,车下了公路,奔进了一条山间小路。
龙宇新追着云儿的气息在跑,龙宇新心在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我出事她会有心灵感应?而她出事,我却睡得死死的?是不是我心里根本没有她?”龙宇新现在的心里充满了自责,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冷酷,太无情了,他辜负了这么好的女孩的真诚的爱,他对不起云儿。云儿如果出点什么意外,他恐怕今生今世也难以安心!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太在意这个小妹妹了,自己已经没法离开这个小蛮女了!他恨不得大声地喊出来:“云儿,我爱你!云儿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也活不了!”
“是谁绑架她呐?难道还是那帮日本猪?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是龙腾夺了百浪的生意?还是另有仇恨?”现在他心里已经充满了仇恨,他要对绑架的人痛下杀手了,他不能再仁慈了,他决不能让任何人再伤害自己的爱人!
车停下来了,前面已经没路了,有台三菱轿子也停在那里。
见他下了车,那轿车里伸出一枝枪口,比住了他:“别动,把手举起来!”
龙宇新一下子停住了,他慢慢地举起了手。车里下来一个矮胖的车轴汉子,笑着说:“原想抓个小娘们钓你上钩,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呵!”
龙宇新看看那车里再没有人了,他突然化指为剑,一道凌利的剑气,朝那人打去,“哧”地一声,那人头上爆开一片血花,人也一头扎到了地上,手里拿着的微型冲锋枪的一梭子子弹打进了地里,把龙宇新旁边打得直冒烟。
龙宇新顾不得多看,他上前拿起微型冲锋枪,顺着小路就追了下去。
云儿是在做饭时被人从后面抱住的,那抽油烟机的燥声使她没注意屋里进来了人。
她怕来人害了龙宇新,挣扎中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微波炉。
砰!一声爆响,使来人顾不得再看其他的屋子,急忙窜出屋,带着被捂着嘴的云儿飞出了小院,钻进了汽车里,急忙溜了。
从汽车里出来,她就被两个人架着在小路上奔跑。由于云儿的挣扎,两个人累得全身是汗,也跑不了多快。旁边的一个汉子上来给了她一枪把子,云儿昏了过去。
四个人翻过一道山,又淌过一条小河,终于看见远处跑来一群接应的人。
“妈的,总算没出事!”拿枪的汉子擦着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架人的一个瘦猴不安地说:“快起来再跑几步吧,别让警察给盯上!”
“屁警察,你好好听一听?警察每次出动就警笛乱叫,八百里都听见,‘跑吧,跑吧,’现在哪有什么动静?”那瘦猴听了听,刚露出笑脸,那笑容立刻就凝固了:“他——他——”
“她什么,她死不了,就是昏过去了,休息一会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枪响,他自己倒彻底地躺下“休息”了。
那两个架人的汉子没容拿起手里的枪,也随着枪声倒在了地上。
龙宇新急忙抱起云儿飞跑起来,因为他看见,大批的拿枪人已经冲了过来。
亏了练过功,他运起了内力,不一会儿就把后面的人甩掉了。
然而,慌不择路,他们竟来到了一片荒山野岭里。
前边三面是立陡石崖的大山,后面已经看不见那些凶手了。他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尽管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他的体质始终还是比较弱,跑了这么一段路,他已经喘成了一团。他在暗暗地恨自己,那天怎么就控制不住感情了,竟跟那个武艳华疯得一塌糊涂。幸亏她跑了,要不然还不真得脱阳而死呵?那自己可就丢人大了,死了还是个色鬼!
放下云儿,见云儿的脸色分外苍白,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嘴边还有一丝血迹。
龙宇新的心在滴血,他含着眼泪发誓,今后再有敢犯自己心爱人者,追到天边他也要诛杀!他把手摁在云儿的后背上,努力想着书上医治伤口的办法,给她度过去真气——
咦?见效了,云儿的头上那个肿包竟奇迹地消失了!
云儿的眼睫毛开始颤动起来,不一会儿就轻轻地呻吟起来,眼睛也睁开了。
看见是龙宇新在抱着她,云儿的眼泪流出来了:“咱们是在梦里吗?”
龙宇新紧紧地把云儿搂进了怀里:“不,你现在没事了,那几个人都被我干掉了!”
“你睡的真死呵,我把微波炉踢翻了你都没醒!”云儿轻声说。
“搂着爱妻,睡的能不香吗?”龙宇新逗着她。
云儿的小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后背:“谁是你的爱妻?”
“哎,你怎么不承认呵?我们可是都同居一年了!”
“臭美!大坏蛋!就会偷人家的心!”云儿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委了委。龙宇新却忙着把云儿搂紧,顺手拿起了微冲:“快走,他们又来了!”
果然,远处草丛里晃动着几个人影。
龙宇新急忙蹿了出去,暴雨似的枪声骤然响起,他们周围的树木打得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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