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锦当然不会看着这些人张牙舞爪了,她大约明白时映雪是跳出来给她们说话的,当然抓住这个机会先一步就尖牙利齿地怼回去了:“你瞧瞧你们这样子,你们师兄都承认是伤了我师姐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胡说八道?”
这下确实反驳不了了,非夜身后几个师弟师妹气的脸都红了,可他们反驳不了,半晌也只能气冲冲地转过身去,不理会时映雪了。
非夜眯起了眼睛,十分好脾气的样子:“我心中同样有愧,当初事情若是师弟想要知道,我大可与师弟再说一遍。”
时映雪可没有兴趣听非夜再说一次,他这张嘴能说出来都是对他有利的,反而看向洛阳锦。
洛阳锦会意,讥诮开口:“你说什么都是咱们师姐的错,不如我给你们瞧瞧吧。”
她手上一道灵光闪过,非夜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了。
那是留影石。
留影石,又是留影石......
时映雪在非夜的眼睛之中看到一道红光闪过,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腰间的佩剑,一同躬身行礼:“是我错了,错皆在我,当时情况混乱,若是师妹执意要放出来,恐怕伤了玉师妹的清白名声。”
洛阳锦脸上一僵,然而一直没有说话的玉楼春却冷笑道:“名声?你一个人发狂冲进我们姐妹们的营帐之中,寻不到旁人,只见我一个,二话不说就将正在洗浴的我掳去,几欲杀我,又伪造成凶兽动手的样子。这样的奇耻大辱重要,还是我那点子早已没了的名声重要?”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就算是杀人夺宝,也没有人喜欢用虐杀的方式来故意折磨自己的对手,若是真如玉楼春所说,非夜所作所为未免太丧心病狂了些!
“怎么,你不敢看了?”玉楼春狰狞的脸上显露出发狂般的怒气来,脸上那道伤疤发红发胀,看上去犹如野兽一般。
昔日温柔似水的美人成了这样,时映雪都不敢想非夜究竟是如何虐杀她的。
彼时两人在杏水林水底打起来的时候,非夜所作所为就是一个令人发指,他若是一开始就将时映雪斩杀,成功率应该是极高的,可他偏偏自恃能力,非要将时映雪羞辱一番,再图动手,被时映雪抓住了把柄。
这位风姿翩翩的年轻公子神色终于有了一丝皲裂,玉楼春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大笑两声,忽然又呕出一口血来,喷了面前北斗剑派几人身上的白袍子一身,却笑着喊洛阳锦将留影石催动。
洛阳锦的眼眶里有了泪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孽障!”忽然众人头顶传来一声如同震天雷似的洪亮嗓音,这嗓音之中带了威压,北斗剑派几人一下子就被压得跪倒在地,已经开始节节败退的非夜更是被这威压压的吐出血来。
一童颜鹤发的老人踩着脚下拂尘极快地从这葫芦的顶部飞了下来,指尖灵光一点,就将洛阳锦手中的留影石炸了个稀碎。
“师傅。”非夜动弹不了,唇边沁出血来,还是坚持着将头转向老人的方向,磕了个头。
时映雪就在一边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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