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赶慢赶,骖车终于缓缓停在了右司马府的大门前,远远就看到姒瑾、姬姜两女皱着蛾眉在大门前左顾右盼、望眼欲穿。
“夫君,尔总算归来矣,一晚未归可着实令奴家心忧哉。且说,父王今日未在朝上未得见汝,心中有些许不悦也。”姒瑾有些幽怨地嗔怪道。
她那绝世容颜,宛如一曲高山流水,悠扬动人、令人陶醉。两女都很尊重王浩,除非他主动开口说,否则她们不会开口问东道西的,只会表达出自己对他的担心与关切。
“二位娘子,此皆为夫之过,令得家中两位千娇百媚之美娇娘担惊受怕也。唯有一吻方可聊表为夫对汝二人之歉意哉。”王浩冲上去面带微笑地将二女揽入怀中说道。
就在两女呆愣的瞬间,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吧唧”、“吧唧”一口一个亲在那滑如凝脂、白皙如玉的精致小脸上,搞得她们皆脸色羞红。
“瑾姐,父王寻吾有何要事乎?近来朝堂可否有何异动?”王浩疑惑地问道。
“奴家昨日向父王探问其口风,目下其最为关注之事有二,其一为君与奴家之婚事,其二为范蠡、文种二人之任用。依贱妾所料明日朝会父王必然会提及二者,君当早日思之,以卑明其垂询也。”一说到两人的婚事,姒瑾脸上反倒流露出一丝小女儿家的羞涩。
“娘子且宽心,明日为夫便向父王母后纳彩。待吾两个大婚终了,吾当寻机陪同姜姐去一趟彭城找寻果阿叔之下落。”王浩一手一个亲昵地揽住两女盈盈一握的纤腰,对两女商量道。
两女则小鸡啄米一般乖巧地点着头,这时一个娇俏可人的身影从府内闪身而出,冒冒失失地一个乳燕投林往王浩怀里扑来。
“浩哥,汝偏爱二位阿姊,欲置奴家于何地乎?吾阿母离去已有数月,小莹甚为思念之,君何时携吾同往觅之?”赵莹小丫头一脸委屈地说道。
此刻,她的脸上乌漆嘛黑的,估计是刚从黄豆酱油的作坊回来,恰巧碰到王浩赶回来,于是也没顾得上整理仪容就迫不及待地出来与他见面。
“莹儿,汝之仪容甚为古怪,当窥镜悉心整饬之。”王浩看着她那花猫似的面容,头发乱糟糟的,不由得苦笑道。
被他这么一说,另外两女也一脸古怪,苦苦憋着笑不敢直视,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出声来。……
次日早晨,朝堂上范蠡、文种首次亮相,两人身着合身的深衣,头发胡子打理得整整齐齐,整个人衣冠楚楚、 显得仪表堂堂、精神奕奕。
众人皆窃窃私语,这两个人朝堂上的文武大臣大多都不熟悉,虽说范蠡是会稽令,但官卑言轻,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文种就更不用说了。石买和曳庸这两头老狐狸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们有种直觉:这朝堂恐怕要变天了。
允常亲自对两人进行了一番考校,从政治、军事、谋略、经济等诸多方面一一出题考量,范、文两人都是对答如流,不光如此,他们还能做到举一反三。两人谈吐非凡,口若悬河、 能言善辩,令得朝堂上下耳目一新。由此,允常可确定二人确为经天纬地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