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时间,太子勾践的寝殿早已有内侍得到夫差出使会稽的消息禀奏于他。勾践听到此消息后,倒也并没有显得慌张,相反他内心还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他对这种事也早有所预料。
吴国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这与他们往常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这不能说明他们他们是偃旗息鼓,恰恰是在憋着大招,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太子终累被杀一事最终他们十有八九是要将它算到越国头上的。此次,吴国方面派出公子夫差出使越国宣战倒也算得上光明正大。
“汝却且前去告知守城卫队统领—青雀,便言本太子有令,放吴国公子夫差进来,吾倒要看看伊如何说也。”言罢,他轻蔑地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内侍赶紧去办。
那内侍闻言愣在那里没有动作,反而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太子一声。
“汝如何还不去?愣着作甚?”这下,勾践就有些不悦了,他皱着眉头黑着脸沉声道。
“呃~,太子,彼吴国公子夫差言其非大王不见也,如今太子未经大王准许而私下面见夫差,一则恐大王知晓后不悦,兴许怪罪太子自作主张;二则吴国公子夫差未必肯卖太子之颜面前来觐见。”那内侍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地躬身说道。
勾践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内侍看,只看得他如芒在背,头皮发麻。忽然,勾践“砰”一掌重重拍在书案上,上面的竹简都被他拍得微微跳起。
“混账东西,是否本太子讲话不管用乎?父王委本太子监国之大任,便宜处置越国朝堂所有大小事务,汝安敢小看本太子?”勾践终于耐不住性子,他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爆发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指着那内侍的鼻子骂道。
自家父王允常嫌弃他毛毛躁躁,做事过于激进,因而时常当着朝堂文武大臣的面责备他,弄得他灰头土脸下不来台,这他也就忍了,谁让这老头手掌越国大权呢?可如今连这狗奴才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拿允常来压他,这他还怎么忍得了。
“太子息怒,奴婢立刻便去寻青雀将军传令。”内侍吓得屁滚尿流,立即改口道。说罢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快速退出殿内前去城门传话了。
“哼”勾践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可怕,就如同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没多久,那内侍卫与守城卫队统领青雀交谈了几句,立刻朝城下呼喝道:“监国太子有令,速速打开城门放吴国使臣夫差入城进宫觐见。”
城下的夫差内心很是诧异不解,他在想刚刚他明明是要见越王允常下战书,难不成那些人的耳朵是有毛病了?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先入会稽城进越王宫再说不迟。
他撇撇嘴满脸鄙夷之色,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带领着他的几个吴卒随从大摇大摆地进得城门去,那架势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令得守门的越军将卒一个个脸色铁青,气得鼻子都歪了。
夫差这是头一遭来越国这个吴国的敌对国,更不用说其都城会稽了。他乘坐马车探出脑袋边走边环顾四周,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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