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事,而是想要激化我与大王的矛盾。
毕竟,现在自己是秦王的相父,就算陈轸留在秦国议事,短时间内根本发挥不出作用来!
不对,陈轸精于心计,自己刚刚与秦王的矛盾,应该是陈轸特意设局,无论我有没有来此,应该都在陈轸的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我与秦王的矛盾被陈轸看在眼里,但是仅仅如此还不够,陈轸应该还有后手!
不行,我应该立即返回咸阳。
想着,张仪匆匆对秦惠文王的牌位行礼一礼,然后转身抬腿就要向咸阳而去。
但是,迈步的一瞬间,张仪又想起了自己与秦王的关系,而后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暗道:或许,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接着一转身,向秦惠文王的牌位拜道:“大王,您对臣的恩情,臣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至于大王您最后的要求,臣也是知道的,也会全力助大王稳住大局···”
······
秦王荡回宫的路上,冷静下来后,秦王荡向一旁的向寿问道:“你说这一次寡人带陈轸拜祭先王,是不是做错了!”
向寿闻言立即摇头道:“大王,这怎么算错呢,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昔日季礼挂剑于徐君墓前,可是直到现在也广为流传的佳话。”
秦王荡闻言点了点头。
没错,陈轸的要求合情合理,若是拒绝,只是显得寡人小气,而且不近人情。
接着,秦王荡又对护卫左右的乌获问道:“将军怎么看。”
乌获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大王,臣是一个粗人,这些礼不礼的,臣不知道对错,但是,只要大王你开口,让臣砍谁,臣就砍谁,绝不含糊。”
秦王荡哑然失笑:“若是天下的臣子全都像将军一样,那寡人就放心了。”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向寿在一旁若有所思。
接着,秦王荡收敛笑容,感到奇怪道:“奇怪,按说寡人带陈轸拜祭先王,这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即便陈轸是相父的政敌,也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反应才是?”
想着秦王荡向乌获询问道:“将军,相父是否跟上来?”
乌获闻言向后望了一眼,而后回道:“大王,好像相国并未跟来。”
“没有跟过来?”秦王荡皱眉道:“难道相父还在先王的陵寝?他留在那里干什么?”
另一边,陈轸回到咸阳,立即吩咐:“来人,收拾东西,立即准备离开咸阳返回楚国。”
靳尚吃惊的问道:“刺史令,为何如此匆忙离去,按照我们楚国与各国的约定,现在还不是离去的时候啊?”
陈轸摇了摇头,现在不走,等下一步行动进行后,等秦王反应过来,那就走不了。
欺骗秦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用先王来欺骗秦王的感情,依照自己对秦王的了解,有很大可能会被烹了。
想着,陈轸对靳尚道:“大夫,只是在下返回楚国而已,大夫还需继续留在咸阳,接下来,大夫你就是正使了。”
靳尚一怔,再问道:“刺史令,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陈轸笑道:“接下来大夫什么也不用做,只需等待各国把事情干完,然后返回楚国即可。”
“是!”靳尚应着,随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